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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來是這樣。”他滿意地勾唇，感慨道：“月兒與本座，果然是命中註定。”
&esp;&esp;昂頭，下頜抵在我的眉心，接著說：“那天你全身血肉模糊被啃噬得見白骨，本座抱著只剩一把骨頭的你，後悔得恨不能把自己內丹掏出來放進你體內。
&esp;&esp;本座為你修復身體，驅盡蛇毒，但就算本座用最好的靈藥仙草為你肉白骨，也最少需要七日才能把你的身體補全，且你是人，服用那些東西肉白骨的過程會奇癢難耐奇痛難忍。
&esp;&esp;對你來說不亞於將你剝皮抽筋再折磨一回，本座怎忍心讓你再疼一回，你啊，一直都那麼怕疼……
&esp;&esp;你的身子又不能承得住本座內丹，本座只能把心頭鱗剝下來揉碎了融進你的心口……那樣就不疼了，你醒過來便會恢復如常。
&esp;&esp;一片心頭鱗罷了，反正本座也用不上，讓它護著你，本座安心些。”
&esp;&esp;我明白他是在騙我，心頭鱗可是蛇神護心救命的東西，哪裡會用不上。
&esp;&esp;然鱗片已經給了，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
&esp;&esp;我能做的僅僅是抱住他，許他心安：“玄霄，我不生氣了。”
&esp;&esp;他湊過來深情吻我眉心，“我在等，等你願意說，原諒我的那天。”
&esp;&esp;原諒……
&esp;&esp;我臉上一熱，誠心和他唱反調，翻個身低聲嘟囔：“等著吧。”
&esp;&esp;他輕笑，幫我整理好肩上長髮，從後抱住我，“嗯，等你，不管多久都等。”
&esp;&esp;——
&esp;&esp;晚上，我站在沒開燈的昏暗臥室裡捧著那尊栩栩如生、眉眼如畫的白玉龍女神像。
&esp;&esp;藉著窗外透進來的燈火餘光，看著龍女眉心的那抹殷紅，總覺得似曾相識。
&esp;&esp;咸陽湖龍女，玲瓏公主……
&esp;&esp;正思索著，我突然又見到那星星點點的怪異紅光自額間飛散出來……
&esp;&esp;這次，紅光忽明忽滅，朝我手裡捧著的那尊神像盤踞而去，極輕地落於龍女晶瑩剔透的白尾玉鱗上——
&esp;&esp;也是那一恍神的時間，我的腦海裡突然多出了一段陌生的記憶。
&esp;&esp;記憶裡碧水湯湯，海邊桐花開得絢麗如霞，風拂海浪，卷得岸邊花雨零落，簌簌飛揚——
&esp;&esp;“你們海族的事本帝本來不想插手，就算是鬧翻天也自有龍主出來替你們收拾爛攤子！
&esp;&esp;但凡人都把告你們的御狀燒到靈帝宮來了，你也清楚，靈帝宮代天巡狩監察神族諸位神帝及各脈君主，便是其他三帝本座也能照查不誤，更何況西海龍君你了。
&esp;&esp;放任手下吞噬海邊打漁為生的漁民，逼著百姓獻祭童男童女，強搶民間女子，糟蹋完了還把人按進水裡淹死，魂魄拘回水晶宮做侍女舞女供你享樂。
&esp;&esp;若非本帝今日親自來核實此事，真不敢想象這是你西海龍王帶的好手下！
&esp;&esp;龍王，本帝命你儘快處決那些為非作歹的禍害！你下不去手本帝可以命人暫時接管西海龍宮，幫你整治這股不正風氣！
&esp;&esp;枉死的那些無辜百姓，你自己上天界和天帝解釋，本帝懶得治你，讓天帝好好瞧瞧他器重的四海龍王都是什麼德行！”
&esp;&esp;“帝尊息怒，小龍知錯了……小龍這就為西海除害，之後就前往天界向天帝陛下請罪……”
&esp;&esp;“龍王大人，這靈帝不過是仗著天帝恩賞的特權就敢在四海橫行霸道頤指氣使，您可不能讓她一個女人嚇唬到了！”
&esp;&esp;“混賬東西，婦人之見！蚌妃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那強搶民女的禍害就是你親弟弟，虧本王還覺得你這妖孽頗為聰明，懂得順從本王，比龍後更會討本王歡心，沒想到你也是個蠢貨！
&esp;&esp;她是普通女人嗎，上古攏共也就只有這幾位大神還活著，靈帝是上古時期的神祇，真實身份無人得知，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