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見我仍舊自顧自的走,她直接衝上來趁我不備就用力抽了我一巴掌。
&esp;&esp;抽的我耳朵一陣嗡嗡作響。
&esp;&esp;我受不了的咬緊牙關,攥住拳頭:“這可是你逼我的!”
&esp;&esp;她儼然還沒意識到惹到我的下場,雙臂環胸傲嬌道:“我就打你了你能怎樣?狐狸精,小野種……”
&esp;&esp;我沒等她說完就一拳頭揮到了她的臉上,趁她呆愣沒反應過來猛地把她撲倒在地和她扭打在了一起,瘋狂扯她頭髮,掐她脖子,狠聲洩憤:
&esp;&esp;“你才是野種,你全家都是野種!你才是狐狸精!”
&esp;&esp;“蘇弦月你敢拽我頭髮!”
&esp;&esp;“我敢做的事情多著呢!我早就看你不爽了蘇青婷,你不是喜歡打架嗎,來啊!”
&esp;&esp;“蘇弦月我和你拼了!”
&esp;&esp;“拼,今天誰不拼命誰是孬種!”
&esp;&esp;“蘇弦月,啊——你咬我!媽、媽……”
&esp;&esp;蘇青婷是個沒骨頭的,打不過就喊媽。
&esp;&esp;她還能喊媽,可我媽,卻已經被這個吃人的蘇家給生吞了……
&esp;&esp;我原本也是有媽有爸的!
&esp;&esp;我手上發了狠,用力過猛生生扯掉了她一塊頭皮。
&esp;&esp;等家裡的傭人被她的慘叫聲吸引過來,強行把我倆分開時,她已經被我揍得鼻青臉腫,臉上掛了彩。
&esp;&esp;捂著紅腫有抓痕的半張臉哭的像殺豬。
&esp;&esp;我雖然也受傷了,但好在皮糙肉厚只被她抓破了脖子上一層皮。
&esp;&esp;家裡的傭人見和她打架的是我,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勸我別生氣,有話好好說。
&esp;&esp;我打完架解了氣,臨走還狠狠剜了她一眼。
&esp;&esp;一身狼狽的回了自己房間,我坐在梳妝檯前拿起梳子麻木的用力扯著打了結的頭髮。
&esp;&esp;青絲一根根被我拽掉,我企圖用頭皮的疼痛來麻痺心裡的酸苦。
&esp;&esp;我從小就沒爸沒媽,現在外婆也走了,這世上就再也沒有我的親人了。
&esp;&esp;別人打架還能喊個媽。
&esp;&esp;我都不知道能喊誰……
&esp;&esp;以後再也沒人護著我了。
&esp;&esp;梳子拽掉好幾根斷髮。
&esp;&esp;我魂不守舍的用力梳理頭髮,正發呆,一隻微涼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順道從我手裡取過木梳。
&esp;&esp;我抬眼,猛地瞧見那位白衣蛇仙,嚇得身子一抖本能想躲。
&esp;&esp;“蛇、蛇仙老爺……”
&esp;&esp;昨晚的記憶裹著濃濃恐懼瞬間侵襲過來,我害怕的站起身,警惕瞧著他,喘息著祈求:
&esp;&esp;“別打我,別再剝我的魂了……”
&esp;&esp; 祖祠鬧鬼
&esp;&esp;他擰住眉心,握著木梳的指節暗暗用力。
&esp;&esp;“月兒,你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你的精神有問題?”
&esp;&esp;他不是在罵我。
&esp;&esp;我的確精神出了問題。
&esp;&esp;自從十八歲那年嫁給了靈蛇,靈蛇在我身上下了詛咒,我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被身上的蛇鱗給折磨到疼痛打滾。
&esp;&esp;後來又因為常年做噩夢,精神也受到了影響。
&esp;&esp;一開始只是神經衰弱,後來就對疼痛產生了恐懼心理,一旦疼痛值達到了某個高度,我就會喪失理智精神錯亂髮瘋……
&esp;&esp;這也是我每次蛻皮都要躲在家裡緩上好幾天才敢出門的原因。
&esp;&esp;記得大二那年我因為被身上的蛇鱗折磨得太痛苦了,還失手把我最好的朋友推下了樓梯,差些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