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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臉一紅，更加羞窘不已，“你、真壞。”
&esp;&esp;他環著我腰，與我耳畔私語：“為夫壞，夫人不喜歡嗎？方才夫人明明也很享受，夫人都弄髒了……”
&esp;&esp;我老臉掛不住地用拳頭捶他：“你再說！再說我以後不許你碰我了！”
&esp;&esp;他聞言趕忙投降認輸，軟語哄我：“好，為夫不說了……月兒的身體，可比月兒本人要誠實多了。”
&esp;&esp;我渾身無力的生氣哼了聲：“可把你高興到了！”
&esp;&esp;“高興，自然是有的。上上輩子來不及這麼肆意佔有你，上輩子你不會說話，我怕嚇著你，不敢這麼頻繁折騰你，這輩子，總算是有機會把前兩世沒能吃到的，全都給加倍吃回來了……”
&esp;&esp;我握住他的手，拿他沒辦法地低低道：
&esp;&esp;“你啊，整天腦子裡就想著這件事，每天晚上都折騰，不會膩嗎？”
&esp;&esp;他攥住我的指尖，認真道：“自然不會，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是件很快樂的事……夫人這一段時間，不也體會到了麼？”
&esp;&esp;我嗆咳出聲，尷尬道：“我這是、特殊時期，嗯……生理反應不能怪我。”
&esp;&esp;他倒是很瞭解地提醒我：“等肚子大起來……那種感覺會更強烈的。”
&esp;&esp;我不高興：“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esp;&esp;他說：“你懷孕了我當然要多瞭解孕婦各方面的知識……你我不用害怕房事會傷到孩子，所以夫人別怕，有為夫在，隨時都能給夫人紓解孕期不適。”
&esp;&esp;我：“……”
&esp;&esp;這傢伙真是越來越不要形象了。
&esp;&esp;變得不像一個神，不像一條蛇。
&esp;&esp;只像一位，普普通通的人類丈夫。
&esp;&esp;窗外流光絢麗，炮鳴如雷，起伏不絕。
&esp;&esp;我打著哈欠趴在他懷裡靜靜聽著小青青和狐狸在樓下拌嘴，還有梵寧和鳳凰爭論誰的煙花炸出來更漂亮……
&esp;&esp;“玄霄。”
&esp;&esp;“嗯。”
&esp;&esp;“最近我總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夢見仙山、神樹、還有很多似曾相識的身影。我，到底是誰？”
&esp;&esp;他曉得這件事在我心底早已困惑已久，只是沒有問出來罷了，便提了提被子將我裹嚴實：
&esp;&esp;“月兒……若是和我一樣，曾經也是個神呢？”
&esp;&esp;我怔了下，心漣漾起，但又很快恢復平靜：“那我為什麼會、變成人？”
&esp;&esp;他低嘆：“鳳川說，你當初是天劫臨頭，順應天意，入人間輪迴三十三世……世世十八歲早亡，歷遍人間疾苦。”
&esp;&esp;“三十三世……那得多少年啊。”我掰開手指頭算了算：“一世平均一百年，三十三世，也要三千三百年了……”
&esp;&esp;他捂住我的腦瓜子，“已經，近萬年了。每一世魂魄離體後，你的靈魂還要在冥界飄蕩很長一段時間，等到合適的機會了，才會入輪迴回到世上。
&esp;&esp;就像，上一世你隔了百年才輪迴，上上輩子，從你離世，到與本座人間重逢，足足過去三百年。”
&esp;&esp;“這樣算來，我這三十三世在人間待的日子，還沒有在地府做孤魂野鬼的時間多……那，三十三世歷完，我會怎樣？”我昂頭輕輕問他。
&esp;&esp;他思量片刻，道：“三十三世歷完，若無特殊情況，自然是要歸位的。”
&esp;&esp;“我現在，是第幾世？”我惶惶地問。
&esp;&esp;他猶豫了幾秒，終究還是說出了那個令我顧慮重重的答案：“夫人如今，是最後一世。”
&esp;&esp;我心下一緊：“那我，什麼時候……”
&esp;&esp;後面的話沒能問出口。
&esp;&esp;他知道我是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