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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本座已經告訴蘇暮，可以透露你的存在了，二月初一，本座也好給她一個驚喜。”
&esp;&esp;我靠在他懷裡想了想，忽然問他：“兩世前，你做大興國國師那會子，你在人間歷劫，靈均……她有老實待在宮中麼？”
&esp;&esp;玄霄靜了靜，摟緊我的腰道：“你也懷疑，靈均和明鸞有關係了？”
&esp;&esp;我詫異昂頭：“你怎麼猜出來的？”
&esp;&esp;他握住我的手，說：“你和我說過，明鸞胳膊上有深紫色，蛇鱗胎記。靈均就是一條紫蛇，我記得靈均小時候被旁的蛇族咬掉了一片蛇鱗，那處傷，恰好也在左臂。”
&esp;&esp;我恍然大悟：“那你，查了嗎？”
&esp;&esp;他目光放遠，道：“查了，她確實不在蛇王宮。”
&esp;&esp;好像，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esp;&esp;“她因你而入凡，清澤因我而入世，她倒黴沒了前世記憶，清澤又渾蛋認錯人，原本她和你該是一對，清澤該來找我，結果卻成了，她和清澤成了一對，你與我結下了良緣，還真是陰差陽錯。”
&esp;&esp;這世間的緣分，忒妙了些。
&esp;&esp;他摟著我，還挺滿意地驕傲道：
&esp;&esp;“與夫人的緣分，可是本皇截胡來的。你，是本皇從清澤手裡，花挺多心思搶來的。
&esp;&esp;再說，你我的緣分從你未輪迴時就有了，不管怎麼算，你都該是本皇的。
&esp;&esp;陰差陽錯，反而讓你我歸了正位，得了正緣，極好。”
&esp;&esp;我無奈笑：“你啊。”
&esp;&esp;不過他說得對，只有我和他的緣分，才能算真正的正緣。
&esp;&esp;他不嫌麻煩地餵我吃果子：“夫人。”
&esp;&esp;“嗯？”
&esp;&esp;“你有沒有發現，靈均確實有幾分似你。”
&esp;&esp;“什麼？”
&esp;&esp;“我也是懷疑她與明鸞有關係時，才突然發現這一點的，很奇怪，以前從未覺得你倆的相貌有何處相似……
&esp;&esp;可能從前，本皇從未正眼瞧過她，查出她就是明鸞了，我才驚覺，她的眉眼，是有幾分像你。”
&esp;&esp;“是麼？”我歪頭靠在他胸膛，沒當回事：“眉眼相像而已，我是銀蛇她是紫蚺，總不至於我倆有什麼血緣關係。”
&esp;&esp;他輕笑：“那倒不可能，銀蛇血統極高貴，擁有銀蛇血脈的蛇族，不可能低賤成紫蚺。”
&esp;&esp;——
&esp;&esp;正月二十二。
&esp;&esp;蘇鈺施法幫靳九重壓制住體內魔息，運功收回神力，鬆口氣道：“情況還好，用不了多久我便能將你體內魔息全部化去。”
&esp;&esp;靳九重盤腿而坐，擰緊眉頭擔憂道：“還是留一點吧，不然容易讓人看出紕漏。我爸媽，你們要幫我照顧好……”
&esp;&esp;蘇鈺理了理袖子頷首，“你儘管放心，我們會讓你後顧無憂的。”
&esp;&esp;我坐在一邊喝茶，淡淡道：
&esp;&esp;“鳳川二師兄去人間聚攏歸吾山弟子殘魂的時候，我讓他順路去了當年你好友身消道隕的地方。
&esp;&esp;才隔了百年，應該還有殘息留存，屆時能復活本帝便助他重生，若是不能復活，本帝再送他去冥界輪迴。”
&esp;&esp;靳九重扭頭深深瞧了我一眼，感激道：“多謝靈帝大人。”
&esp;&esp;我淡定地吹開茶麵濃霧，
&esp;&esp;“都是自己人，同本帝客氣什麼。再說當年若不是為了本帝，你和你好友也不會付出這樣慘痛的代價……靳九重，我欠你一條命。”
&esp;&esp;靳九重無奈笑笑：“這又是什麼話，當年種種都是我心甘情願……綰綰，我不後悔，即便重來一次，我也會做相同的選擇。”
&esp;&esp;“重來一次，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