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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們尊上隨身的帝令壓根不是這個樣式,我家尊上是五帝中最為年輕排行末位的玄帝,他的帝令,也是按著天界敕封的封號打造的。
&esp;&esp;便似,我們師尊的帝令是火凰玉,青帝的帝令是泰山青陽玉,白帝的帝令是雪凌璧,我家玄帝的帝令,實則乃是地府玄戈玉!
&esp;&esp;而你手裡的這枚令牌,只是普通金鑲陵山玉材質!所以,種種跡象都表明,雲開,你在撒謊,你根本沒有見過玄帝……
&esp;&esp;說,這令牌究竟是從哪弄來的!”
&esp;&esp;雲開聽罷鳳川的話,頓時也起了疑心,連忙將令牌捧過去細看,“不可能,你胡說,這明明就是玄帝給我……”
&esp;&esp;許是看清了令牌底端的字跡,她陡然瞪大雙眸,瞬間目眥欲裂,兩眼佈滿血絲,
&esp;&esp;“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那什麼曦和的東西,他明明和我說,他就是玄帝,他明明就是把我按在水下……他明明、怎麼可能!”
&esp;&esp;雲開終是接受不了事實的一把將令牌丟開,捂著腦袋拼命不承認,
&esp;&esp;“不!他就是玄帝!這令牌,說不準他只是圖個方便,順手便將那什麼曦和的令牌給了我……
&esp;&esp;不!你休想騙我,我已經是玄帝的人了,不信,你讓他過來我和他當面對質!”
&esp;&esp;“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讓玄帝來同你對質!”
&esp;&esp;鳳川雙手緊攥,目光落在地上那枚金光燦燦的令牌上,忽然怔了怔,好似想到了什麼重點,
&esp;&esp;“曦和……難道、真的是他……這渾蛋!不過,他向來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遺失令牌乃是大罪,他不可能輕易將玄帝神宮的令牌交給任何人……
&esp;&esp;雲開,這令牌到底是從哪弄來的!你若不說,休怪我同你動真的了!”
&esp;&esp;“你同我動真格?”
&esp;&esp;雲開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不知死活的拔高音量哈哈大笑,鄙夷的凝了鳳川一眼:“憑你?打得過我嗎?”
&esp;&esp;笑著笑著,神情倏然蒼涼,“對,這令牌的確不是我透過正規渠道得來的……是他在泡溫泉時,我偷偷從他衣袍裡拿的。”
&esp;&esp;不甘心的厲聲衝鳳川狂吼:“他就是玄帝,他不可能是別人,他身上穿著玄衣,整個長月山上,所有人都只對他恭恭敬敬!
&esp;&esp;他說他會護著我,他還說他喜歡我,疼我……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別人冒充的,他就是玄帝,我要見他,我要見玄帝!”
&esp;&esp;鳳川又一次無情地揭穿真相:“長月山上所有人都對他恭恭敬敬是因為我和帝尊都不在!雲開,我看你真是想男人想瘋了!”
&esp;&esp;“我不信,我不信!你們騙我,你們所有人都在騙我!”
&esp;&esp;她激動的從地上爬起身,赤紅著雙目抓住鳳川衣襟,咬牙切齒地惡狠狠道:
&esp;&esp;“你是怕我真與玄帝有個什麼關係,屆時玄帝心疼我,定會降罪於你吧,所以你才在這妖言惑眾!”
&esp;&esp;鳳川也不慣著她,用力將她的手指頭一根根掰開,臉色陰沉地一字一句打破她的幻想:“我家尊上,是有心儀之人,但絕非是你,你這種人,給我家尊上提鞋都不配!”
&esp;&esp;抓住雲開的手腕狠狠將雲開扔摔在地,鳳川撣了撣被雲開攥皺的衣領,臉色鐵青地轉而同我扣袖請求:
&esp;&esp;“師尊,還請師尊,秉公執法,治她藐視尊神,假借我家尊上之名在歸吾山行忤逆之事的大罪!她膽敢抹黑神帝清譽,罪該萬死,請師尊,代為處置,將她千刀萬剮,剝皮抽筋!”
&esp;&esp;“不,我不服,我不服……”雲開掙扎著還要衝過去撕扯鳳川,卻被小九眼疾手快的一條捆仙鎖束縛住。
&esp;&esp;我頭疼的長嘆口氣,正要張嘴宣判,身旁與我十指相扣的男人倒先啟唇,冷冷問了句:
&esp;&esp;“本帝何時見過你?本帝已經許多年未回長月山了,本帝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