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看上了這把金怖鉞,客人可莫怪我沒提醒你,這把金怖鉞,雖然銳利無雙,威力強大,但卻不是一般的妖怪能用的。”
見虎蛟指向金怖鉞,黑皮老鼠摸著三根細長的鬍鬚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兵器還能自己挑主人不成?”虎蛟笑道。
“客人說笑了,有靈性的寶物可不是小店能有的,不過若說它挑主人,卻也沒毛病。”
見黑皮老鼠在那搖頭晃腦,虎蛟不耐煩的開口道:“莫在那賣弄玄虛,這兵器與其它兵器相比有何不同之處,你快快講來。”
黑皮鼠妖鼠臉上有些幽怨,但還是老實回答道:“其一,金怖鉞所用材料昂貴,因此它的價值也是這些個兵器裡面最貴的,需要五千點靈值才能購買。”
“其二,金怖鉞在成型之時,用了上百生靈血祭,這是一把兇兵,非性格兇唳或是修為高深之輩不可握。”
“客人要購買它可要想清楚了?”用兩根手指比劃完,黑皮鼠妖一副為虎蛟著想的樣子說道。
“我道是啥,原來就這等小事,你將其拿來,好不好用,某一試便知。”
虎蛟輕笑道,他堂堂虎蛟之軀,身具龍虎之威,其會在意什麼兇兵。
黑皮鼠妖也不奇怪,只是費力的將金怖鉞取出,遞給虎蛟,當妖怪的,幾乎都是兇唳異常,對自己充滿信心之輩。
他剛才雖說是說了兩點,其實主要也就是說第一點罷了,至於第二點反而有些提高這兵器價值的意思在裡面。
畢竟能當兇兵的,那可不是一般兵器。
虎蛟將金怖鉞拿在手中,鉞是一種類似於長斧的兵器,金怖鉞一面為扇形斧刃,一面為類似於倒鉤的刀刃,末端有尖刺,狀如槍頭。
鉞柄長七尺,通體為黑色,有金龍纏繞其上。
握住鉞柄,有凶煞之氣撲面,虎蛟竟然感到心中徒生一股煞氣,有種想要將心底的暴虐釋放出來的感覺。
頓然瞭然,黑皮鼠妖所言應該也不是完全為虛。
他目光一凝,單爪對著眼前的木樁猛的一揮。
砰!!
木樁再次顫動,不同於前幾次,這次木樁除了斧刃沒入的地方外,還裂開了一道細痕。
“好,這兵器,某要了,哈哈。”
虎蛟滿意的將金怖鉞收回,末端往地下一頓,地面竟然蛛裂開來。
看的黑皮鼠妖心頭一跳,這廝好大的力氣。
“承蒙惠顧,還請客人將靈值牌拿來。”黑皮鼠妖一臉燦笑,不同於法器,靈器閣中的兵器十天半個月賣不出一件。
這次不僅賣出去了,還將那件最貴的賣了出去,能不高興嗎。
虎蛟將靈值牌遞給了他,看著他將上面剩下的靈值劃去,或許是得來的太易,也不心疼。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如何把錢花出去才是要緊事,只要是有用的,花了就值得。
出門後他先是招出一個鬼兵去通知這鬼市中的苗監軍,讓其儘快把剩下的三千靈值付清,然後又去附近的攤位和店面尋找適合金怖鉞的技擊之法。
鬼兵去找了鬼市之中的巡邏陰兵,而陰兵一直報到了苗人奉的面前。
“蟠山君來索要靈值了?”
苗人奉最近有些心情不好,原因在於烏山鬼王自從上次受了重傷後脾氣一直很不好,作為烏山鬼王的下屬,上面心情不好,下面自然也受到連累。
這便是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以至於關於虎蛟的那五千靈值他到現在也沒敢提。
但現在看來是不得不去提上一提了,他想道。
不僅僅是因為虎蛟那五千靈值,更是因為自己當時自作主張,呈一時口舌之快,自家先給虎蛟墊出了兩千靈值。
本以為很快就可以補回來,還能賣上一份人情,誰曾想鬼王突然受了重傷,回來後就一直閉關。
如今傷勢平穩,卻仍是時常發怒,他不敢提靈值之事,以至於那兩千靈值到現在也未曾回來。
苗人奉心裡已經隱隱有些後悔自己事先墊出靈值的行為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苗監軍,不知屬下該如何應答蟠山君?”前來彙報的陰兵問道。
“他親自來了?”苗人奉問。
“那倒沒有,來的是他的一名下屬,同樣是陰魂。”陰兵回答。
“那便讓他等著吧,本監軍現在便去找鬼王。”
苗人奉從一張座椅上起身,往鬼王的宮殿走去。
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