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求當親生母親對待。
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
哪那麼多的視如己出。
我這個嫡母所生的,都還在我母親死後被那個繼室迫害,又更何況那些庶子庶女,還什麼父母犯罪,子女應該為其隱瞞,父母傷害子女,那也得受著。
子女想告父母得先打一百大板。
一百板下去還能有命在嗎?
儒家真的虛偽的很,說什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王犯錯臣子勸誡,那叫忠言逆耳,叫忠臣,可要是放到了父子身上,又改了,叫不孝,豈不可笑。
為什麼?
因為君只有一個,他們都是臣,可是父卻有許許多多,他們都能是父。”
因為雲棲女冠自己也曾經受過父母壓迫,甚至還曾經懷疑過自己母親的死因等等,只是終究缺乏膽氣,並不敢在這世道,光明正大的與她的親生父親和繼母撕破臉,最終甚至只能出家躲避。
所以在提到賈赦最近的所作所為之時,情緒一時間,竟還隱約有些激動。
激動吐露出許多過去不敢對人言。
甚至都不確定正確與否的話。
“呃,你要不還是說說,他到底做了些什麼,我最近還真沒關注這些。”
丁雲她剛忙完一堆事回來,最近這段時間壓根沒空聽八卦,所以對於雲棲女冠說的事情,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故而只能先打斷她的話。
讓她說一下具體是啥事。
“那麼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這段時間都可以說是鬧得沸沸揚揚了,算了,那我跟你說一下吧,就是那個賈赦你應該知道吧,榮國府的那個。
他最近這一年多,不是鬧出了挺多事兒呢嗎,像先前帶人抄自己的家,把奴僕發賣了,家醜外揚,甚至於就差把他弟媳送進牢裡的事,跟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比,那簡直都不能算事兒。
你是不知道,跟瘋了似的……”
雲棲女冠看丁雲一臉茫然,也只能一拍大腿,然後便趕緊對她述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