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落下。”錢氏察覺到她娘手心的汗,曉得她娘緊張、激動,錢氏很是鎮定的安撫張氏。
“出來了。”隨著監考地的大門開啟,陸續續的有不少學子出來,到後面,越來越多的人湧了出來。
這群人,不少人垂頭喪氣,應該是沒考好,也有不少人一臉黃色,濃重的黑眼圈,看來是在裡面吃不好睡不好。
也有人出來,看到自己的親人來接自己之後,大笑著拉著親人的手,說自己這些考的很好,先生壓的題很準,說這次能夠過縣試沒問題的。
“人這麼多,咋沒看到繁文呢?”張氏見考縣試的學子出來之後,她掂起小腳,四處張望了起來。
“阿奶,咱別急,繁文人小,怕是被人擋住了,咱之前也說好了,在這兒等繁文,繁文會過來和咱匯合的。”繁月輕輕的拍了拍張氏的肩膀,讓她稍安勿躁。
“來了來了,在那。”謝忠眼尖,指著繁文的方向朝眾人道。
“在那呢?我咋沒看見,忠子你趕緊去接一接繁文,這兒人多,繁文人小,免得磕著碰著繁文了。”張氏眼睛不好,順著謝忠的手指,眯著眼睛看了過去,也沒瞧見,她一拍謝忠的後背,連忙讓謝忠去接繁文去。
張氏手勁不小,謝忠猛然的被一拍,他人往前一歪,一個不防,差點摔倒了,他連忙點頭應是。
謝繁星、謝繁月和謝繁雨姐妹見她叔(爹)差點被她阿奶拍摔倒,她們姐妹忍著笑意,沒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