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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祝成逍安安靜靜地讓宋玉摸著,回答:“在你不理我的時候。”
&esp;&esp;“”
&esp;&esp;祝成逍突然抬眸,和宋玉對視上。
&esp;&esp;他說:“你讓我守好男德,我守了。”
&esp;&esp;“在跆拳道館再熱我也不脫衣服。”
&esp;&esp;“沒給別人看過。你是
&esp;&esp;宋玉震驚得都找不著自己舌頭。
&esp;&esp;他嗯了半天, 什麼也說不出來,渾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掌心了。
&esp;&esp;他掌心還貼著祝成逍的小腹,溫熱的, 很有力量, 彷彿還能感受到眼前人的脈搏和心跳。
&esp;&esp;又結實又燙,宋玉手被祝成逍摁著,暖了好一會兒。
&esp;&esp;“還冷嗎?”祝成逍問。
&esp;&esp;宋玉的視線落在祝成逍鬆鬆垮垮搭在他手腕上的衣服處,搖了搖頭,“不冷了。”
&esp;&esp;快被燙死了。
&esp;&esp;“洗漱一下休息吧。”祝成逍說。
&esp;&esp;“好。”
&esp;&esp;宋玉喉嚨還是很難受,他看見祝成逍的手,忍不住捏著祝成逍的指骨, 問:“誒, 問你個事兒。”
&esp;&esp;“你三更半夜騎車過來,陪我在醫院等了兩個小時,為什麼啊?”
&esp;&esp;“為什麼這麼問。”祝成逍皺眉。
&esp;&esp;“就問問唄。”宋玉聲音又低沉又喑啞,他心澀地問, “因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esp;&esp;“”祝成逍抿唇,沒回答。
&esp;&esp;他現在學會了,不想回答或者不能回答的問題就保持沉默。他總覺得如果自己說是,宋玉不會高興。而且他心裡清楚,自己的答案也不是宋玉說的這個。
&esp;&esp;不是朋友。
&esp;&esp;“但我如果今晚給許飛揚發資訊, 即使他還沒睡,也未必會過來找我,太麻煩了,真的。他大概會叫我吃點藥什麼的, 朋友也不可能隨叫隨到吧。”宋玉嘀咕。
&esp;&esp;祝成逍伸手探了探宋玉額頭的溫度,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esp;&esp;“下次生病了不要找許飛揚, 直接找我。”
&esp;&esp;宋玉笑起來,逗他:“幹嘛?”
&esp;&esp;“沒幹嘛。”
&esp;&esp;祝成逍在保溫杯裡裝了熱水,放在宋玉伸手就能夠到的床頭。
&esp;&esp;“你不要和我睡在一起。我怕傳染給你。”宋玉洗漱完從衛生間出來,“我給你弄個充氣床”
&esp;&esp;“我睡沙發。”祝成逍摁著宋玉肩頭,“你去休息吧。”
&esp;&esp;祝成逍生怕宋玉燒得神志不清,總忍不住想摸宋玉額頭,看看溫度。
&esp;&esp;“醫生說明天會退燒了。”宋玉抓著祝成逍的手,不讓他一直這麼探,“你別擔心。”
&esp;&esp;“嗯。”
&esp;&esp;宋玉已經躺平,祝成逍坐在床邊,在設定明天的鬧鐘。
&esp;&esp;而他的手被宋玉握著,宋玉垂眸就能看到。這隻手骨節分明,手背上青筋虯結,青色根根分明,起伏,血脈僨張,溫熱,帶著磨砂的繭。手指粗糙,指腹因為彈豎琴受過的傷留了小疤痕,去不掉,但也不明顯。
&esp;&esp;不論誰看到這雙手都會覺得好看,而且祝成逍用勁兒的時候這手就像會動的沙畫,指骨、青筋、血管張揚在肌膚上下。
&esp;&esp;宋玉忍不住捏著人手腕,讓祝成逍張開手指,他們手心貼著手心,宋玉對比,低聲:
&esp;&esp;“誒。你小時候手明明和我差不多大的,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esp;&esp;“而且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祝成逍,最好的朋友會做到這個地步嗎?”
&esp;&esp;宋玉頭昏腦漲,開始天馬行空地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