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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話說一半,宋玉懂了,眯起眼睛用手裡的筆點了點旁邊的桌面,反問他,“你看看還有位置麼?”
&esp;&esp;確實沒位置。
&esp;&esp;祝成逍這張桌子放著宋玉的東西,也放著前桌的東西,現在桌面上只剩下便利貼所在的位置殘存,其他都光榮犧牲,被一大批樹木的屍體佔領。
&esp;&esp;“沒了沒了。”前桌突然站起來,往下一看,“那要不這椅子?”
&esp;&esp;“沒門。”宋玉淡淡。
&esp;&esp;“啊?為什麼”前桌可憐兮兮地問。
&esp;&esp;“椅子不能放東西。”宋玉轉著筆,壓低聲音,警告道,“這座位要好好留著。”
&esp;&esp;“”前桌瞭然,“懂了,懂了!”
&esp;&esp;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個月。
&esp;&esp;開學的
&esp;&esp;“到底是你的誰啊?”室友不依不饒地跟在祝成逍身邊, 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
&esp;&esp;祝成逍收了手機,面上沒什麼表情:“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
&esp;&esp;“啊??”
&esp;&esp;祝成逍:“聽他的。”
&esp;&esp;室友聞言忍不住吹了聲流裡流氣的口哨,勾上祝成逍的肩膀:“還沒追到?”
&esp;&esp;“”
&esp;&esp;十月一, 人人都在放國慶, 宋玉放學後打了個電話給祝成逍,問祝成逍回不回來。
&esp;&esp;電話對面的祝成逍只說了三個字:“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