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
林軒問道。
呂娟道：“網上的人氣呀。現在的選秀節目，選手人氣是很重要的。甚至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導演、導師的評分。而且網路投票在後期也會起到十分大的作用。但現在你在網路上的人氣太低太低了，所以我準備幫你宣傳一下，拉一拉人氣。”
林軒問：“怎麼拉人氣？”
呂娟道：“在媒體、微博、鬥音……等社交平臺去宣傳。軒哥，你有沒有微博？如果有的話，我來幫你運營一下。”
其實節目的臨時經紀人是不需要管這些的，但呂娟看林軒人氣太低，才想在業餘時間搭一把手。
“有。”
林軒點點頭。
呂娟問：“有多少粉絲？”
林軒咳嗽一聲：“不到一百萬。”
呂娟眼睛放光：“具體多少？”
林軒：“193個。”
他雖然殺進了《華夏夢之聲》的前36強，但沒有運營團隊，微博也從未對外透露過，而且微博名是中二的“真心鬥不過狗”。
所以僅僅只有這點粉絲一點都不奇怪，甚至大半都是亂七八糟的營銷號。
呂娟差點一口血噴出：“這叫不到一百萬？”
林軒：“到一百萬了嗎？”
“……”
呂娟努力將翻滾的內心壓下去，開口道：“微博再說吧……我先幫軒哥你去各大網站打廣告，拉粉絲，拉投票，提升知名度。”
說著，她開啟了矮奇藝的app。
在矮奇藝上，有著對於《華夏夢之聲》的巨幅專題頁面。
點入進去。
入眼處便是一張有著四名導師形象的宣傳海報。
在海報下面，則是36名晉級選手的介紹。在每個選手下面，還有一個投票選項。
投票數越高，代表著這名選手越受歡迎。
排在第一位的是趙文浩，投票數：128萬。
第二位，溫彤，投票數：101萬。
第三位，何小豆，投票數：87萬。
……
第34位，林軒，投票數：1023票。
呂娟將投票的頁面給林軒看，然後道：“軒哥，你看看你的名次和投票數。”
言下之意，太慘了。
林軒轉頭看了一眼，詫異道：“咦？我竟然不是倒數第一？”
“……”
呂娟有些崩潰。
感情您還挺自豪唄？
見到小姑娘著急的模樣，林軒笑道：“小娟，不必著急。在我看來，人氣啊、熱度啊、投票數啊……這些東西全都是虛的。選秀的舞臺上，只要歌足夠好，就行了。”
“好吧。”
呂娟只能認命點點頭，同時詢問：“軒哥，那你第二輪的歌曲到底是什麼？”
“下一首歌麼？”
林軒微微一笑，開口道，“我在被淘汰後還能復活，這對於我來說相當於重生，讓我心中本來隱藏的愁緒一掃而光，所以我的下一首歌，它叫——”
停頓了片刻。
他吐出兩個字：“《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