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的城市巷戰怎麼打?
一般人只懂硬打勐衝,柱呢,他心裡非常有數,拿皇就是靠著大炮,鎮壓了巴黎人民的街壘起義。
要塞裡的羅剎人,畢竟人數少,充其量也就是三千人而已。
柱第一時間,就命令新軍沿著轟塌的缺口,爬上城牆,一路掃蕩過去。
只要控制住了完整的城牆,城裡的羅剎人,即使再兇狠,也都是甕中之鱉。
等新軍湧進城後,柱命人搬開轟塌的城牆廢墟,搶修了幾條臨時進城的通道。
路修通後,柱放了五百名蒙古散騎兵進城,他們的戰目標是,掃蕩大街上的羅剎人,不讓羅剎人有機會築起街壘的負隅頑抗。
緊接著,火器營的人,推著6磅的野戰火炮,在新軍的保護下,兵分兩路。其中一路沿著城內的幾條主幹道,迅速向縱深推進。
另一路,則沿著城牆之上,在重點部位上,部署火炮。
機會實在是很難得,柱肯定不可能放過這次預演的機會。
將來,萬一京城內,發生了巷戰,已經有了豐富經驗的新軍,應對起來也就得心應手了。
其餘的人,集結於要塞外邊,把整個要塞圍得水洩不通。
柱說得很清楚了,誰敢擅自衝進城去,老子認得你,軍法認不得你!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柱坐到馬紮上,點燃一支雪茄煙,愜意的勐吸了一口。
這時,弘皙湊過來,小聲說:“柱叔,小侄方才無意中聽人說,您想讓新軍獨享城內的金銀細軟……”
柱一聽這話,差點笑出了聲,弘皙這是想給靠攏他的人,大大的施恩啊。
嗯,還不錯,知道財散人聚的道理,老皇帝沒有白培養弘皙二十幾年。
柱沒搭理弘皙,伸手去端茶盞。
卻不料,弘皙手快,搶先一步,端起茶盞,捧到了他的面前。
“柱叔,小侄以茶代酒,若有失言之處,還請柱叔您老人家,多多原囿則個。”
見柱沒吱聲,弘皙擔心惹他生氣了,趕緊賠了不是。
柱接過茶盞,輕啜了一口,澹澹的說:“放心吧,我治軍,從來都不會虧待底下人的。”
弘皙猶豫了一下,又試探著問柱:“柱叔,羅剎國經營了近百年的這麼大一座要塞,金銀細軟肯定不可能少啊。”
柱點點頭,笑道:“你可以告訴他們,不要急,本帥自有方略。”
話已說盡,弘皙也不敢再多嘴多舌,只得有些悶悶不樂的走了。
眼看就要摘桃子了,不許進城的八旗兵、綠營兵、熱河鐵騎和豐臺鐵騎,恨不得馬上衝進城去,大搶特搶。
說句心裡話,換個人當主帥,這些人仗著靠山硬,早就不聽指揮的衝進去了。
很快,初步的戰報,也就遞到了柱的手上。
城牆被轟塌之後,城裡的羅剎人知道大勢已去,紛紛四散奔逃。
目前,除了羅剎人的總督府內,依舊有人負隅頑抗之外,別的地方進展十分順利,已經基本控制了城牆及附近的區域。
柱點點頭,嗯,大局已定,殘餘的羅剎餘孽,就像是秋後的螞蚱一般,沒有太多的蹦跳時間了。
“來人,擊鼓聚將!”
柱見時機已經成熟,便召集眾將過來議事。
大帳內,柱把繳獲來的,碩大的庫茲涅茨克城防圖,攤開在了桌子上面。
柱比劃著地圖,按照事先的計劃,把大家各自分配了防區。
“諸位,我把醜話說在前邊,你們都必須嚴格按照各自的防區佈防。誰敢越界亂來,甚至是喪心病狂的攻擊友軍,搶奪友軍的物資,我就敢割了他的腦袋,削了他的世職,都聽懂了嗎?”
大帳內的人,除了弘皙之外,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經驗豐富的搶劫犯。
柱所言的劃分防區,不就是劃清界線,各自悶頭搶劫的代名詞麼?
“嗻。”
“好了,老子也不留你們了,各自行動吧。”
柱吩咐完畢之後,擺了擺手,讓大家趕緊滾蛋。
這時,弘皙忽然站出來,大聲說:“諸位,你們也都是宿將了,該懂的規矩,絕對不可以忘了,明白麼?。”
“嗻。”
柱不由微微一笑,弘皙果然是個妙人兒,不錯,真不錯。
所謂該懂的規矩,不就是搶到了真正的羅剎美人兒,要先獻給柱過目麼?
等眾人散去之後,柱回到後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