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出意外的話,小侄今秋鄉試中舉之後,明年就要參加春闈了。曹寅手握密摺奏事之權,如果,他在皇上跟前,提幾句的話,小侄中進士的名次,就很可能好看得多。”
“哈哈,小猴兒,就會哄我。哼,還不肯說實話?你只怕是衝著國朝第一個滿洲狀元去的吧?”慶泰拈鬚開懷大笑,深感慶幸,佟家後繼有人矣。
“很好,曹家就算是給你錢,充其量也就是十幾萬兩罷了。如果,老夫沒有記錯的話,你阿瑪這些年,可是沒少往家裡撈銀子啊。”慶泰知道隆科多撈了不少黑心錢,家底厚得令人髮指。
玉柱也笑了,說:“區區一點銀子罷了,小侄還沒有眼皮子淺到這種地步。”
“嗯吶,滿洲八旗的狀元郎,國朝以來,還從未出現過呢。哈哈,你能想得這麼遠,老夫真的放心了。”慶泰笑了一陣子,又問玉柱,“在曹家,可曾遇見什麼人?”
玉柱一聽就懂,以慶泰是江寧地頭蛇的實力,一定是已經知道了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去曹家的事兒。
於是,玉柱就詳細的把和十三阿哥拼酒賭贏了十萬兩銀子,又被四阿哥逼著做題的尷尬事兒,完整的說了一遍。
慶泰眼閃異彩,頻頻點頭,凝神想了好一陣子,才說:“你阿瑪和大阿哥有來往,我呢,則比較親近五阿哥。”
玉柱一點就透,慶泰是五爺黨。隆科多是四爺黨的事,隱藏得極好,連親弟弟慶泰都瞞過去了。
以前,玉柱一直不太清楚慶泰的站隊情況。現在,慶泰肯和他說出這種機密,顯然也是信得過他了。
果然是大貴族之家,絕不把所有的蘋果,都放進一個籃子裡。
難怪,隆科多全家倒黴之後,佟國綱和佟國維的兩個一等公爵位,並未受影響,也都被子孫們世襲了下來,直到大清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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