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蒼鷹一樣落了下來,一頓拳腳,擊斃十幾個官兵,把兩本經書搶到手中,復又縱掠而出,雙腳在人頭上連點數下,跳出了軍陣之外。
這時李原打馬狂奔,已經跑到了十幾丈之外,洪安通正要追,多隆和葛爾丹不甘心經書落入他手中,指揮大軍圍剿過來。
洪安通一把奪過一支長矛,大喝一聲,使出十成功力猛地擲過去,長矛如離弦之箭,嗖的一聲插向李原後背。
李原聽到背後破空之聲,一回頭,就見鋒利的矛尖距離自己不過幾尺。
他身子一扭,斜跨馬背之上,不敢橫斬,否則就是斬斷了,兩截仍會一起往前飛。
他抽出削鐵如泥的匕首,一刀劈向矛尖,從中間將長矛一分為二。
可被劈成兩片的長矛餘勢不衰,仍向前扎去,直刺蘇荃粉背。
蘇荃也聽到身後動靜,扭頭一看,兩片長矛扎過來,閃避已是不及,眼看立刻就要被刺穿兩個血窟窿,不由臉色慘白。
李原刀仍劈在矛杆之中,眼見此景,手腕一抖,刀身頓時在寸許之內左右震動,兩片矛杆瞬間張開,擦著蘇荃柔軟的纖腰兩側飛了出去。
“唔!”
李原悶哼一聲。
他內力震動刀身,本就受創的經脈雪上加霜,頓時傳來針扎火烙一樣的劇痛。
“喂,你沒事吧?”
蘇荃焦急的問道。
這次李原受傷純粹是為了救自己。
她沒想到李原會這麼做,原以為是必死的。
其實到了這個程度,她這個人質作用減弱很多了。
就是死了,那也是洪安通自己殺的。
他明知道那一矛飛過來,兩個人都有危險,還要這麼做,無非是能殺一個是一個。
哪怕死的是蘇荃,也好過自己老婆被人擄走,孤男寡女說不定會名節俱失,讓他做了龜公。
與其如此,還不是殺掉。
蘇荃對洪安通的心思一猜就中,忍不住心中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