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猛,別動手!”
方玉葉眼見這廝竟然囂張至此,不由的頭疼不已,她很清楚田猛的心思,剛才在大堂之中,這廝借勢發作,摩拳擦掌想要和李原掰掰腕子。
可是隨後集合好幾個氣勢碾壓,換了別的金丹境早就狼狽不堪,可李原宛若清風拂面,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當即就讓這幾個傢伙驚疑不定,別看表面上各種不服氣,實則心中頗為忌憚。
這田猛按捺住不出手,不是什麼給誰面子,其實是沒有什麼把握,又是在人家的主場,不知道府中還有什麼高手,不太敢搞事。
可是此人好勇鬥狠,先前暫時退縮,心中必然憋屈無比,這個時候白右就撞了上來,於是一腔怒火宣洩而下,想的事我治不了你主子還治不了你個奴才。
可是他卻忘了,這個白右能跟隨在李原身邊,又怎會是簡單貨色?剛才悄無聲息出現一幕,讓眾人之前毫無察覺,可是相當的不容易。
這田猛想捏軟柿子,只怕選擇錯了物件,若這白右是白家專門派來保護李原的,那他的武功,只怕比他的主子更加厲害。
方玉葉既不願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也不願看到田猛倒黴,所以趕緊出言制止,可惜卻已經晚了。
小劍神李驤嘴角一挑,冷豔看著這一幕,既然沒有阻止,也沒有幫助。
王虎禪面帶微笑,同樣冷眼旁觀。
“田公子,得罪了。”
白右微微一笑,右手食中二指並指為劍,等那虎爪快抓到面門之時,忽然身形一閃,劍光如電而過,和田猛交錯而過。
“嗯?這劍氣,如此的鋒銳無匹,竟然不下於我金劍盟的金劍神訣,是太白劍典嗎?”
李驤眼神一眯,心中驟然升起一絲忌憚,太白劍典自然大名鼎鼎,但當世似乎只有李鳳鳴才會,可是他已經十餘年未曾出手,具體威力如何,世人很少親見。
李驤對自家絕學很有自信,可是此時見了白右的劍法,也不得不承認確乎是一門極為高深的劍訣,心中不由攀升一股戰意。
“可是此人畢竟只是個奴僕,就算學了點劍訣,也必然只是部分皮毛,要真正見識這門劍訣精髓,還得挑戰李原。”
“不過這個白右,的確很強,拋開劍法不論,我未必勝過他。”
此時兩人一觸即分的交手,已經有了勝負結果,白右拱了拱手:“田公子,你是客人,白右得罪了。”
田猛臉色難看,掌心之中,一點紅印清晰無比,上面還繚繞著一絲劍氣,在他真元催動之下,緩緩消散。
他知道自己敗了,對方若非手下留情,剛才那一劍,就已經刺穿了掌心,而不是僅僅留下一個紅點。
“哼,好一個太白劍法。”
田猛怒聲一聲,氣沖沖的甩袖離去,再也沒有臉面繼續挑釁。
“這,唉,田兄總是如此的暴躁。”
鍾子儀無奈一嘆,也跟著離去,田猛畢竟是自家客人,不好放任不管。
等眾人都離開之後,白右淡淡一笑,來到大堂之上,恭敬道:“公子,他們走了。”
“如何?”
“田猛雖然算得上天才,但也只是金丹境,不過他的武功乃是白虎神功,取西方精金之氣為用,修成白虎煞體,防禦力和殺傷了都很強,但攻伐之利不如太白神劍。”
李原點頭道:“這我已經知道了,先前他雖然沒敢向我動手,不過氣息躁動,漏了不少底子。嗯,白虎煞體,也是天下少有的戰體,可惜田猛還差的太遠,他的老子田虎,或許還有點火候,我倒是對這門武功很有興趣,配合我的金剛不壞神功、太白劍典,大概很相得益彰吧?”
“田虎佔山為王,雄霸威勝州,不把朝廷放在眼中,早晚必會被剿滅。到時候公子就有機會得到白虎神訣了。”
“哈,這隻怕還要不了多久了。北方田虎修白虎煞體,南方方臘修朱雀神火,還有個王慶修煉的似乎是玄武真功,據說還有一部黑龍寶典,不知落在何處。這四門神功,都是當世一等一的絕學,彼此之間還相輔相成,卻偏偏落入幾大反賊手中,若是這些人能齊心合力,說不得還能給大趙帶來很大威脅。可惜啊,他們彼此也是勾心鬥角,難以信任,都希望對方出頭吸引朝廷力量,終究難成大器。”
李原心中卻有一些想法,四大神功或許分別對應著四大寇,這或許是某種冥冥不可測的天命,那黑龍寶典,必然在山東一代,甚至早就落入宋江之手。
正好從他得到的訊息來看,那梁山泊賊寇,和東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