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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立下首功,相爺一高興,就將自己視為心腹,升官發財不在話下,別說區區一個郡兵馬都監,就是一州兵馬總管,甚至是一路經略使也不是不敢奢望。
蕭佩蛟心中美滋滋的,一時間躊躇滿志,心裡充滿了振奮。
他離開太守府時,走路都是飄的,心中絲毫沒把那個紈絝子弟放在眼中,只想著踏著對方的屍骨上位。
蕭佩蛟回到家中,立刻寫下一封密信,交給心腹屬下,送了出去。
“哼,一個區區通脈境的廢物,我這回出動的是築基境高手,殺你如殺雞,這首功我蕭佩蛟拿定了。”
……
太守府中。
蕭佩蛟走了之後,沈暢言思索了片刻,還是有些不放心。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畢其功於一役。
這回蕭佩蛟願意打頭陣,那是最好不過,既能完成任務,更能把自己完全摘出去,他非常希望蕭佩蛟能成功。
可是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決定做點什麼。
他換來心腹幕僚,一個山羊鬍子的中年人。
沈暢言吩咐道:“你去茶館酒樓這些地方,把李知寨後日去涼山寨上任的訊息無意間說出去,別的什麼也別做。”
幕僚心領神會,他給這位做了不少髒事,類似這種暗中通風報信的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李知寨去上任時間,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機密,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知道,自己說出去,不觸犯任何國法,也不算犯錯誤,更不算害人,但該知道的人就會知道。
“黃泉魔宗,一定不要讓本官失望啊。”
沈暢言喃喃自語道,他彷彿已經看到那個年輕的知寨,再一次步上一任的後塵,被人悄無聲息的割了腦袋。
然後又聯想到那小子死後,自己用他的血染紅官帽子,一舉受到蔡相看重,從此官運亨通,成為大趙炙手可熱的權勢人物,讓那些譏諷自己的人,痛哭流涕的獻上妻女任由自己享用,然後磕頭乞求自己饒恕。
想到美妙處,沈暢言雙眼發直,嘴角開裂,臉上露出憧憬的神色,口水不知不覺流到了胸前的官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