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
朱長齡心中不以為然,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能知道什麼秘密?
“關於你心心念唸的某個人的下落。”
嗯?
朱長齡稍微提起了點興趣,好笑道:“你知道我心裡想著什麼人?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
李原道:“武林至尊,寶刀屠龍。你不想知道謝遜的下落麼?”
“你知道謝遜的下落?你是張無忌?謝遜在哪?快說!”
朱長齡夢寐以求的事情忽然有了眉目,頓時迫不及待,臉上露出渴求的神色,眼神變的兇惡。
“你把一陽指的秘籍給我,我就告訴你。”
“跟我討價還價,小兔崽子找死!”
朱長齡眼中露出兇狠的神色,獰笑道:“小雜種,小小年紀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與虎謀皮。今天老夫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說話之間,一把抓向李原肩膀,打算先擒拿下來,再慢慢拷問。
突然眼前寒芒一閃,一道劍光快的看不清痕跡,嗤的一聲刺在朱長齡手心勞宮穴上,頓時血流如注。
“啊!”
朱長齡慘叫一聲,手掌被紮了個對穿,獻血汩汩流淌,劇痛鑽心,卻敵不過心中的驚駭。
“你的劍怎會這麼快?”
“還有更快的,可惜你不配見到。”
李原長劍斜指,語氣冷漠:“就知道你會以大欺小。我本來是跟你做個交易的,可惜你這人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那好,交易取消,把一陽指秘籍拿出來,換取你的小命吧!”
“你,你……”
朱長齡臉色慘白,露出掙扎的神色,忽然左手一指點來,又快又急,氣勢不凡,正是大名鼎鼎的一陽指。
“不知死活。”
李原快如閃電的伸出手來,一把抓在朱長齡食指上,猛地一扭,咔嚓,頓時指骨粉碎。
“啊!”
朱長齡臉色痛的扭曲,慘叫聲比上次更大,十指連心,手指被捏碎,痛苦無以言表,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刷刷的滾下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死來!”
李原握著長劍,一閃身走到朱長齡身前,劍尖刺向他的心口。
朱長齡兩隻手都受創,本來就不算高明的武功,此時更是去了大半,毫無反抗的能力。
他眼見那劍光閃閃,映在臉上,寒氣直透骨髓,嚇得亡魂大冒,撲通跪在的地上:“饒命,小英雄饒命。我給,一陽指秘籍我給。”
“你兩次對我出手,我也要殺你兩次。一陽指只能抵消一次,第二次你說怎麼辦?”
“啊這……我還有別的武功秘籍,六十四路判官筆法。”
李原不屑的一笑:“不入流的武功秘籍,就想換你一命?你的命這麼不值錢麼?”
“這這這……”
朱長齡急的冷汗直冒,眼見那劍尖離自己心口越來越近,不知還有什麼比一陽指秘籍更好,忽然聽到錢這個字,眼前一亮,忙叫到:“我有錢,我有百萬家財,小英雄饒我狗命,這些財產都是你的。”
“百萬家財?”
李原劍頓了頓,似笑非笑:“有了財產,還缺個奴才打理,你知道哪裡有又聽話有會打理財產的狗奴才麼?如果讓我滿意,我就饒你一命。”
“奴才?”
朱長齡起初還以為真的要找奴才,急忙絞盡腦汁的想,可突然看到李原似笑非笑的臉色,頓時心中一突,眼中閃過羞憤之色,臉色漲的通紅。
“看來朱莊主是找不到這樣的人了,那留你何用?殺了你,你的家財還是我的。”劍尖急刺而出。
“且慢。”
朱長齡剛升起的一絲羞惱,隨著劍刃入體,早就飛到爪哇國去了,慘叫道:“我願為奴,我就是聽話又忠心又會打理財產的狗奴才,求主人饒命啊。”
他嚇的魂不附體,眼淚鼻涕齊流,哪還有半點忠良之後、武林豪傑的風骨?
此時只求小命得報,別說做奴才,就是託妻獻女,那也是毫不猶豫。
“也罷,看在你還有那麼一丁點的用處上,暫且饒你這條狗命,記住,你以後就是這莊上的狗奴才,專門伺候主人的。”
李原長劍還鞘,右手突然在朱長齡身上抓了幾下,看起來也沒怎麼用力,朱長齡不知其意,不過小命保住了,不由得喜極而泣。
“我在你身上種下了凝血神功,每一年發作一次,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