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怒的邊緣。
正當她在努力平息著心中的怒火時,突然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陳雅星,你為什麼上了鍾牧銘的車還要去勾引宋宥承?”
這個問題,徹底將陳雅星點燃了。
她直直的看向那個女生,個子不高,還十分的理直氣壯,一臉尖酸刻薄的樣子。
陳雅星突然嘲諷的扯動著嘴角,“宋宥承的粉絲?”她頭髮一甩,眉眼上挑,那原本的清純便減弱了幾分,徒增了睥睨的感覺。
是驕傲嗎?又不是,彷彿她天生就該如此罷了。
那個女人似乎也被她的氣場嚇住了,呆呆的點了點頭。
陳雅星清淡的開口道:“宋宥承如果知道你現在正在用難聽的話為難別人的話,恐怕以後看到你這張臉就想吐。”
說著,她還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那個女人拍了一張。
“你幹什麼?”那女人反應過來之後,頗有些氣急敗壞的吼著。
“幹什麼?你拍我,我也得拍你,這樣才公平,不是嗎?對了,這張照片我得留著,改日拿給宋宥承看,讓他牢牢的記住這張令人噁心的臉,以後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
說著話的時候,陳雅星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
“你……”那女人極不甘心,可是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陳雅星本來以為這個世界上有陳雅蕾一個奇葩就夠了,沒想到她還是小看了,這樣的人大街小巷各行各業多的是。
既然這樣,那就別再指望她能以德報怨了。
反正她現在無父無母,像個孤兒一樣,何必再像過去那樣小心翼翼?還不如野蠻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