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受傷的事情,現在總製作人已經入獄,我們這邊就不追究了,那另一個始作俑者呢?”
另一個始作俑者自然就是沈藝,即使她現在已經退賽了,只要陳雅星要追究,照樣有辦法。
然而,陳雅星從來就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對於沈藝,她是討厭的,畢竟她將自己的禮服毀了,還指使別人拿一個有問題的話筒給她,再加上她這個人一貫的作風,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可這種討厭似乎也還沒到憎恨的地步。
她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就將別人置於死地,到時候自己心裡沒能舒坦,反而心中背上一個沉重的負擔和愧疚感,那才真的是得不償失。
思及此,陳雅星才淡淡開口道:“算了,另一個人也不管了,不過如果她下一次還敢做什麼的話,我不會放過她的。”
既然當事人已經這麼說了,律師也沒辦法,只得答應了。
陳雅星結束通話了電話,轉過頭去,卻看到鍾牧銘的臉色很難看。
“你怎麼了?”陳雅星擔心的問著。
“你是笨蛋嗎?被人那樣欺負了還不追究!”鍾牧銘沉聲道。
陳雅星無奈,知道這個男人語氣不好也是因為在乎他,倒是沒有計較,只是等他情緒緩和了下來在和他講道理。
“彆氣了,你想想,她現在還是個學生,要是真的追究的話,給人留下案底就不好了。而且聽依依說她家裡的情況不太好,就剩一個老母親,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她出了什麼事,讓她母親怎麼辦呢?”
歸根究底,陳雅星其實是對單身母親有著天然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