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茗很及時地從樓上下來,笑得客氣又疑惑。
“警察先生?你們怎麼在這裡?霄霄今天來做客的,她出了什麼事嗎?”
辛泰臻陰沉地看她一眼,暴怒地命令身後的人,“都帶去警局錄口供!”
王之茗迅速帶上了房門,指紋密碼鎖啪一下上了鎖,她故作驚恐地大叫,“我要給我的律師打電話!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怎麼能隨便抓人吶?”
辛泰臻沒有理會她,他站在門前盯著指紋密碼鎖,忙打電話給鍾牧銘。
“牧銘,那個賊我們倒是抓到了,不過他朝著自己的腹部捅了一刀,現在正送去急救,張霄霄攬下了所有的罪名——很明顯,你爸靠不住!”
鍾牧銘滿腔的怒火,早已失控,他陰沉咬著後槽牙,陰沉地說道,“我一定會幫你抓到王之茗!她犯下的,可不只這一點!”
“早點休息!還有,別為了這件事,和你爸鬧得太僵,無論如何,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謝謝你的安慰,我收下了。”
鍾牧銘結束通話手機,憤然一拳,打在面前的玻璃上。
貼膜的防爆玻璃向外凸出去,龜裂出猙獰地碎紋,他手背上瀝瀝滴下一片血自暴怒中緩過神來,鍾牧銘才發現,馬路那邊的本是明亮的房間,已經一片漆黑。
他盯著那片黑暗,腦子猛然一片空白,不放心地忙打給酒店的前臺,報上房間號碼。
“麻煩你幫我打去房間問一下我老婆需不需要預訂早上的早餐,記住,口氣一定要溫和,不要說我讓你問的。”
“好的,鍾先生。”
雅星正仰在床上,閉著眼睛,背誦剛讀了三遍的臺詞,聽到電話鈴聲刺耳地爆響,不禁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