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雪姝頓時吼不出,在那邊轉身就質問蘇蔓,“蘇蔓,你是不是和那個掐你脖子的男人睡了?你給我說實話!”
蘇蔓狐疑地看手機,“是鍾牧銘說的嗎?我沒有我怎麼可能?”
俞雪姝忙按了擴音,對手機裡說道,“她說她沒有!”
“她和那個男人的事,我這邊有照片,如果沒有,她為何會答應和雅星和談?!俞雪姝,你最好還是把她冷藏一段時間,順便,也把她的微博清理一下。”
鍾牧銘直接結束了通話,卻想起蘇蔓和蘇明澈的交易。他不禁有些擔心雅星,蘇明澈到底還是馥雅的模特。
起身進了洗手間,他和雅星並肩站在洗手檯前,見她忙著刷牙,他卻又不知該如何啟齒。也準備刷牙,才發現自己的牙刷上已經擠好了牙膏。
他看了眼滿口牙膏沫的雅星,拿起牙刷就忍不住笑了。
“謝謝老婆。”
雅星雖聽到了他和俞雪姝的談話,還是無法再相信他。
“我只是可憐你左撇子。這才是真正的道義,你對蘇蔓,那不是道義。”
真是句句帶刺!“你這點忙幫的,讓我心裡也暖暖的。”
“省省吧!”雅星瞥他一眼,就拿起水杯,好一陣咕嚕,恨不能把對他的關心和在乎全部洗刷掉。剛才她擠牙膏也是習慣性舉動罷了,完全不是道義。如果真的談道義,她應該卯著他狠揍一頓。
然後,她洗臉,擦了護膚品,麻利地化了個淡妝鍾牧銘卻還在洗臉,他左手明顯地不太靈便,而且洗得心不在焉,眼睛不住地從鏡子裡看她化妝的舉動雅星把化妝包收整好,看他一眼,“我幫你洗?”
“好啊!謝謝老婆。”鍾牧銘早就在盼著她能主動幫忙。
雅星這就把男士潔面乳擠在掌心裡,打出泡沫,在他臉上好一陣揉搓,恨不能把他的臉給毀容鍾牧銘哭笑不得,不禁後悔逗引她幫忙。
“老婆,可以了我的臉沒那麼髒!”
“你這張臉活生生一禍害!還是洗乾淨點好。”
泡沫沖洗乾淨,他神清氣爽地照了照鏡子,還沒反應過來,雅星就拿了男士護膚水,很粗暴地給他噴在了臉上,然後,啪啪啪啪好一陣拍打。
鍾牧銘頓時心裡一陣冒火,見她繃著臉,他只能忍氣吞聲,未敢表露絲毫怒色。
“老婆,你能輕點麼?!昨晚為了給你蓋被子,我可是沒睡好,加上手上的傷,我現在都有點頭暈。”
撒嬌賣萌扮可憐呢?雅星這是才發現,他手段如此五花八門。
“我看你臉色慘白,給你拍點紅暈出來,畢竟一會兒出去還要面對記者,你這樣一副病容,大家還以為你在擔心蘇蔓的傷呢!”
“”
“蹲下,我給你弄一下頭髮。”
“不用了,我預約理髮師過來,讓他們給我洗一下,再弄造型就好。”他實在擔心,她會把他弄成個禿子。
雅星似笑非笑,“怎麼?怕我給你弄得太難看呀?”
“你不是還要去片場嗎?這就來不及了吧。”
“好吧!這次就放過你。”
看著她走出去,鍾牧銘脊背上一陣寒涼。
這次就放過他,是什麼意思?
這丫頭到底還要和他槓多久啊?!
__雅星連拍了五天的戲,倒是沒有耽擱和嶽姣寧一起出席法庭。
她一身精緻溫雅的橘色連衣裙,淡妝明媚,坐在原告席位上,對法官和所有的觀戰群眾優雅鞠躬,而蘇蔓,頭頂著順直的長假髮,一身奢華的紅裙,濃妝嬌豔,卻未被審判,已然心虛地坐不住。
張霄霄故意謀殺和栽贓嫁禍罪證確鑿,被判無期。
蘇蔓誣陷罪被法官的一錘子釘在鐵板上,千萬高額賠償費,又成了媒體炒作的焦點。
因為,雅星直接把賠償費轉手分成了三分,三分之一捐給癌症機構,三分之一捐給孤兒院,另外三分之一投資了母親即將扮演皇后的電視劇,並要求編劇修改了大半的劇本,給母親加重戲份,並刪掉了特別惡毒和卑劣的戲份。
一時間,電影電視劇都被推到頭條,兩方投資人、導演、劇組,也跟著名利雙收,都對雅星讚不絕口。
雅星卻對媒體說,“感謝我的老公鍾牧銘先生一直站在我身邊陪我,他一直沒有耽誤工作,盡心幫我的公公多分擔工作但是,我的公公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理解他,希望他們父子能多溝通。”
此話一出,媒體紛紛圍堵鍾譽峰,鍾譽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