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在褚祺瑞面前卻如同老鼠見到貓,嚇得雙腿一軟,剛才的傲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褚祺瑞語氣喜怒莫測,沉聲問道:“本侯何時輪到你來說本侯的婚事?”
飛英嬤嬤額頭上的冷汗沿著面頰滑落,她的笑容比哭泣還要難看,“奴婢老眼昏花,胡言亂語了。”
此時,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然而,褚祺瑞顯然無意輕易放過這件事。他聽得清清楚楚,飛英嬤嬤剛才的狂妄之詞,字裡行間都透露出對柳雲曦商人身份的輕蔑,以及她自以為能左右兩人婚事的自大。
褚祺瑞還不知道,他和柳雲曦的婚事,竟然有如此多人從中作梗。
“商人之氣,究竟是什麼含義?”他繼續追問,語氣雖然輕描淡寫,但那股威壓卻讓飛英嬤嬤連大氣都不敢出。
她緊閉雙眼,咬緊牙關,卻始終想不出如何圓場,最終只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閉著眼睛狠命扇自己的臉頰。
“奴婢口不擇言,請侯爺饒恕。奴婢口不擇言,請侯爺饒恕,奴婢口不擇言……”每一記巴掌都響亮至極,很快,她的臉頰就腫脹起來,與剛才的傲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桑冠霖在心中暗自叫好,緊握拳頭,心想:“還是姐夫厲害!”
褚祺瑞語氣平靜地說:“你應該向的不是本侯。”說著,他抬頭望向柳雲曦。
飛英嬤嬤立刻明白了,轉頭向柳雲曦磕頭求饒。
柳雲曦對她感到厭煩,紅鶯立刻明白了小姐的心思,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在這裡聒噪什麼?”
她的話中帶著明顯的火氣,又忍不住諷刺道:“飛英嬤嬤仗著太后娘娘的寵愛,不時地拿一品誥命夫人的身份來壓人,教導禮儀時雞蛋裡挑骨頭,你哪裡會錯呢?”
這番話裡,既有賭氣的成分,也帶著一絲告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