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榮恩寺,非私人之地,你們這是要做什麼?”侍衛語氣冷硬地問道。
柳雲曦微微一笑,目光掃過侍衛,語氣平和地道:“侍衛大哥,我們是武威侯府的人,今日特來榮恩寺為皇帝祈福。這匾額是皇帝親筆題字,特意帶來展示的。”
侍衛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仍然保持著警惕:“即便如此,也不能隨意在寺門口擺放匾額。這是對佛祖的不敬。”
紅鶯忍不住插嘴道:“我們只是想展示一下,不會影響佛祖的清淨。而且,這匾額是皇帝親筆題字,難道還不允許展示嗎?”
侍衛沉吟片刻,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還是不敢驅趕柳雲曦。
畢竟,武威侯府的地位非同一般,若是因此惹怒了武威侯,恐怕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在這裡展示吧。但請不要影響其他香客。”侍衛語氣緩和了許多。
柳雲曦微微一笑,向侍衛道了謝。
她示意紅鶯將匾額擺放好,然後站在一旁,面帶微笑地看著來往的香客。
不久,皇帝也如期來到了榮恩寺。
榮恩寺外,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溫暖而寧靜。柳雲曦抱著武威侯府的御賜匾額,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堅定而充滿期待。
皇上在馬車中聽到柳雲曦的求見後,微微一笑,對身邊的太監說:“讓她進來吧。”
太監應聲而去,不多時,柳雲曦便被引入了皇上的馬車。
車內,皇上的眼神深沉而神秘,他看著柳雲曦,微笑道:“柳雲曦,你這是何意?抱著武威侯府的御賜匾額,求見朕,是為了什麼?”
柳雲曦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皇上,語氣平靜地道:“皇上,臣女有一事相求,希望皇上能恩准。”
皇上微微一笑,道:“說吧,朕聽聽你的請求。”
柳雲曦深吸一口氣,道:“臣女請求皇上恩准臣女與韓玟煜和離。”
皇上的眼神瞬間變得深沉,看著柳雲曦,語氣有些驚訝:“你說什麼?你要與韓玟煜和離?這是為何?”
柳雲曦垂下眼簾,片刻後,她再次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皇上:“皇上,臣女與韓玟煜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們成婚後,才發現彼此性格不合,生活習慣也有很大的差異。再加上韓玟煜對臣女的冷落,使得臣女在這段婚姻中感到無比的痛苦。因此,臣女請求皇上恩准我與韓玟煜和離,讓臣女能重新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皇上聽著柳雲曦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看著柳雲曦,語氣深沉地道:“柳雲曦,你可知道,韓玟煜剛從守孝回京,朕對他頗有好感,給了他工部給事中的位置。你現在請求與他和離,這讓朕如何是好?”
柳雲曦咬了咬下唇,解釋道:“臣女並非貪圖富貴,而是不願與那等無恥之徒同床共枕。”她的聲音雖輕,卻充滿了堅定與決絕。
皇上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他望著榮恩寺外的碧綠竹林,沉默了片刻。
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在他英挺的面容上,顯得愈發深邃。
“柳雲曦,你可知你在說什麼?”皇上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嚴厲。
柳雲曦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臣女知道,但臣女心意已決。韓玟煜帶回那外室女子,意圖廢我正妻之位,我柳雲曦寧願孤身一人,也不願與他為伍。”
皇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他緩聲安慰道:“正妻非同兒戲,若無朕的旨意,韓玟煜豈敢隨意貶你為妾。朕可以為你做主,讓你仍為正妻。”
柳雲曦輕輕搖了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皇上,臣女感激您的好意。但韓玟煜在江南置辦宅院,與那外室女子快活,這樣的人品,我如何能忍受?我寧願一生不嫁,也不願與他有任何交集。”
皇上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柳雲曦會如此決絕。沉思了片刻,道:“柳雲曦,你可知道,韓玟煜乃是治水功臣,他的功績無人能及。你若與他和離,恐會引起朝堂上的動盪。”
柳雲曦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語氣堅定地道:“臣女明白,但臣女更知道,一個人的品性遠比地位重要。韓玟煜若是真的忠誠,又豈會做出如此不堪之事?臣女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皇上望著柳雲曦,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堅定的信念。他沉聲道:“柳雲曦,你既然如此堅決,朕便不再強求。但你須知道,和離之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