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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著手邊“嗡嗡”震動著的手機,我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苦笑。不用看也知道是母親給我的電話。我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從那次旅遊回來就沒有再見過。這也是我們三年來,最長時間的一次分離。我拿起手機,果然是母親打來的。沒有掛,把它放到更遠一點的桌上。然後熟練地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那條粉色的棉質小內褲。沒錯,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後一個晚上,從母親那裡得來的內褲。作為那個綺麗的夜晚的最後一點見證,也是我不敢再接母親電話的元兇。
&esp;&esp;習慣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無的淡淡腥味,刺激著我嗅覺的每一條神經。其實,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從來都沒有消失。只要看到這條內褲,我似乎就能立馬回到那個夜晚,淡淡的腥味繚繞著我,勾引著我的慾火。他讓我不敢再去接母親電話,讓我自責,也讓我認清自己那野獸般的本性。
&esp;&esp;我走到窗邊,右手熟練地掏出早已被撩撥地青筋畢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經把小內褲貼在了臉上。讓後就這樣定定地等在那裡,是的,我在等。在等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客人。
&esp;&esp;果然不到一會,對面的樓上,熟悉的窗戶裡折射過來一陣刺目的陽光。我知道她已經來了。我也說不清她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更不知道她是誰。當我從西湖之行回來後,我每天沉浸在母親的內褲中不能自拔,香豔的記憶促使我不分晝夜地盡情宣洩我的慾望。
&esp;&esp;然後有一天,刺目的陽光打斷了我的幻想。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對面樓的望遠鏡。有人在偷窺我自慰,這念頭一升起來便讓我本已快到極限的玉柱,幾乎是立馬繳械。事後,我心中頗有些忐忑,難道是敲詐犯?但是那以後一連好多天都風平浪靜,金光還是照舊會在那個時刻照進我的屋子。於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把原來在床上的活動,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戶旁邊進行,而那金光也沒有讓我失望,總是陪我直到我噴薄出全身的精力。
&esp;&esp;手上越來越快,心中卻想著那個偷窺者已經來到了我面前。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著我左手上正拿著的粉色棉質內褲。頭髮就像母親那樣高高地盤在腦後;雙眼就如母親那樣含著秋水;臉頰也似母親泛著殷殷的潮紅;高聳的胸部是那麼白,那麼軟;就連下身也和母親一樣,完全被打溼的內褲,遮不住從黑色叢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她和母親一模一樣,一樣的賢貞表情,一樣的嬌弱無力。
&esp;&esp;但是她不是我的母親,對!她只是一個無恥地偷窺者,對於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y莖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宮,我可以在她的穴裡,子宮裡灌滿我灼熱的精液。她是母親的替代品,對於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勁,更使勁地插入!她的手穿過我的髮間,她的嘴微張著,“哼哼唧唧”地呻吟,一雙大乳擠壓、摩擦著我的胸膛,嬌嫩挺立的乳頭被我的胸膛壓進了那一圈嫣紅的乳暈裡,小小的穴口被我y莖地抽chā帶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esp;&esp;“你也來了嗎?我要射進你的小嘴裡,喔——還要灌滿你的子宮,我要你給我生出我們的孩子,我要燙死你這個婊子!”我悶哼出聲。趕快拿起一邊的紙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繼續到頂點的慾望。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離席了?看到已經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陣納悶,難道她今天那麼敏感,這就達到了高潮?
&esp;&esp;一陣敲門聲卻在這時候,打斷了我的思緒。我匆匆找了條長褲套上,連內褲都來不及穿好,便去開門。什麼人都沒有,難道是樓下孩子的惡作劇?不對,地上一個硬紙盒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沒有封口的紙盒拿回了家中,還沒來及看,裡面已經想起了“叮叮叮”的電話鈴聲。我開啟紙盒,裡面有一個黑色的塑膠袋還有一個正在響鈴的大眾手機。
&esp;&esp;“喂——”剛剛按下接聽鍵,一個有些沙啞的女音便從另一頭傳了出來。搞不清對方的情況,我惴惴地沒有說話。
&esp;&esp;“看到我給你的禮物了嗎?”那聲音又響了起來,有三分慵懶,七分嫵媚。
&esp;&esp;“才脫下來的呦,還是溼溼的呢!”
&esp;&esp;“你的那件粉色小內內,以後就別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膩了!”那聲音似乎有一種懾人的魔力,我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