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儘管報了官,卻依然沒能找回他心愛的腳踏車。
每天守著門的閆阜貴,看誰都像是那個偷車賊,要不是傻柱還躺在醫院裡,第一個找的就是他!
“解放、解曠!你們到了西北那邊,千萬要保重啊!什麼都沒有生命重要,記住了!”閆阜貴不停的囑咐著,馬上就要下鄉的倆兒子。
“老二老三,記得給家裡寫信…”三大媽哽咽著說道。
閆家的人哭成了一團,弄得院裡另外兩個到西北的,也抱著家人哭了起來。
劉海中家的人,就比較尷尬了。因為劉光福下鄉的地方就在房山。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幾人此番離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返歸。
閆阜貴此刻的悲傷,遠遠比他丟了腳踏車要來得猛烈!
看來,閆阜貴也算是個性情中人啊!
1966年秋末,閆解放和閆解曠離開了他們熟悉的四九城。
十年彈指一揮間,這哥倆大機率會在鄉下娶個媳婦兒吧?
荷爾蒙的躁動,誰又說得準呢?阿三哥連蜥蜴都不放過…
閆阜貴估計再也沒有機會,與他們相見了吧。距離,能殺死很多感情的。
這是多麼悲慘的故事啊!
可惜,許大茂沒有在現場。不然,高低得說上幾句祝福語,歡送他們一番。
時光荏苒,四九城已經開始飄雪了。
1966年的雪,比以往要來得更晚一些,但是來得也更猛烈了。
許大茂透過醫院的窗戶,強裝鎮定的看著,外面不停飄落的大雪。
似乎這樣可以掩飾他內心的緊張,韓春燕正在產房裡生孩子呢!
雖然上輩子做過了父親,但他的心依然不能平靜下來。
雪下得愈發的緊了…
韓春燕的叫聲也愈發的大了…
隨著“哇哇哇哇哇…”的聲音響起,許大茂迎來了他的第一個孩子,就是不知道是閨女,還是臭小子。
不知道為什麼,隨著孩子的到來,外邊的雪居然停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響起了“哇哇哇哇哇…”的叫聲。
這應該是許大茂的第二個孩子了吧。畢竟,雙胞胎的事兒,之前就確定了的。
許大茂在產房外邊,無意識的來回跎著步,時不時還往產房的大門看了又看…
“怎麼樣?春燕生了沒有?”剛從家裡趕過來的許母,焦急的問道。
手上提著幾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飯盒。
“生了!就是還沒有出來。”許大茂隨口敷衍道。此刻,他的眼裡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母子倆也不再說話,都靜靜的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產房的門終於從裡面開啟了。
“春燕,你還好吧?”許大茂猛得向韓春燕衝了過去,關切的問道。
“我挺好的,快看看我們的孩子!這回你可就兒女雙全了!”韓春燕略顯虛弱的說道。
許大茂趕緊又餵了韓春燕,幾口遊戲空間裡的泉水。這玩意,能補充生命值…
“真的?哎喲!我的好閨女喲!你真是受苦了!現在你可是咱們老許家的大功臣!”許母在旁邊誇讚道。
病房裡,韓春燕正在吃著許母帶來的雞湯。
許大茂正盯著他的小棉襖在說悄悄話,許母則是小聲的哄著她的大孫子!
“我的寶貝閨女,要不就叫許晴吧!她出生那會,大雪都停了!”許大茂突然提議道。
“你怎麼知道哪個先出生的?要是兒子先出生的,你給他起個什麼名兒?”韓春燕不解的問道。
“嗐!閨女就叫許晴了!至於兒子嘛,就叫冬生吧!”許大茂隨意的說道。
“不行!”婆媳倆一致的不同意!
“什麼春生、秋生、水生!那都是以前下人叫的名字!你要不會起名兒,就讓你爸來!”許母憤怒的說道。
“就是!姐姐的名字你倒是緊著來,弟弟的名字,你就這麼隨意?”韓春燕也不樂意了。
最後許大茂直接放棄了掙扎,把兒子的冠名權交給了自家老子。
樂得這老爺子直說要翻一遍族譜,再翻一遍辭海,一定要給大孫起個響亮的名字!
本來在醫院待一天,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會被醫生要求出院了的。
可是許大茂硬是透過鈔能力,讓韓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