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師傅,這車軲轆我只能十塊錢收回來!”修車鋪的師傅,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不是!這車軲轆是我下午才在你這,花了十六塊五買的,怎麼天一黑你就給十塊錢收了呢?”易中海一臉不解的問道。
“嗐,我這還算是高價兒了。要不然我就跟別人一樣,花七塊錢就能收一個車軲轆回來了。”
易中海聽著修車師傅陰陽怪氣的話兒,瞬間沒了繼續討價還價的心思。傻柱偷車軲轆的事兒,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本來想著花點錢,就能把事兒給壓下去,誰知道被哪個王八犢子給捅了出去。現在真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現在自己白白花了二十三塊五,什麼事兒都沒能平了!這叫什麼事兒啊?
怎麼自己找個養老人就這麼困難呢?這以後還能靠傻柱養老嗎?
“傻哥,你是不是又犯事兒了?”何雨水怒氣衝衝的向傻柱質問道。
“嗐,我能犯什麼事兒?我不就是卸了,閆老西的一個車軲轆嗎!不過,一大爺已經替我擺平了!”傻柱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擺平了?一大爺真要是替你擺平了,外邊就不會都在傳,你是個偷車賊的話兒了!”何雨水打心裡恨上了傻柱!
“什麼?真的假的?一大爺晚飯前還跟我說,已經擺平了呢!再說了,也沒有誰知道是我卸的車軲轆啊!就連三大爺也不知道啊!”
“你說你為什麼要去偷別人家的車軲轆!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嗎?”何雨水梨花帶雨的說道。
“嘿嘿嘿!怎麼哭了呢?閆老西他不願意替我介紹物件,還說我的名聲不好。我不尋思著給他一個教訓麼!”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又被你攪和了一門親事兒!何雨柱,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不是偷雞就是偷車軲轆!你不要名聲,你也不能可著我一個人禍禍啊!嗚嗚嗚嗚嗚……”
傻柱看著面前哭得稀里哇啦的何雨水,此刻心裡也充滿了懊悔。當時就不應該賣給修車鋪,這樣就不會留手尾了。
“別哭了……那誰不要你,是他的損失。咱們雨水又漂亮又有工作,還怕找不著一個如意郎君嗎?”
傻柱自作聰明的安慰著何雨水,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腦袋上偷兒的這個名聲。
“老何家的名聲,都讓你給敗壞了!我看你以後,還娶不娶得上媳婦兒!”
何雨水眼神冰冷的看著面前的傻柱,似乎心裡在掙扎著……
“柱子!你把車軲轆賣到東直門的事兒,還有誰知道?”
何雨水剛走,易中海就貼了上來。名聲反正是丟定了的,他就想著把錢給掙回來!傻柱娶不上媳婦,一樣要給他養老!
“我卸車軲轆的時候,有個人上廁所…但是,我把車軲轆賣到東直門的事兒,應該沒人知道才對啊!我連你都沒說…”
“人家連你把車軲轆,賣了七塊錢的事兒都一清二楚!”
“一大爺,這車軲轆賣了七塊錢的事兒,我可就和你一人說了啊!”
“你這個蠢柱子!我要是想害你,我還會又買車軲轆,又墊五十塊的幫你嗎?裡外裡我現在就沒了二十三塊五!”
“到底是哪個孫子把我供出來的呀?真他媽損!”
“許大茂給三大爺支的招,說作案的人肯定會把贓物賣得遠遠的!他還特意讓三大爺去查了東直門的修車鋪!”
“果然是許大茂那孫子!我找他去!”
傻柱二話不說就往後院走去。來到許大茂屋前,還碰到了拿著半隻烤雞,從許大茂家裡出來的劉光天。
“劉光天!是不是許大茂讓你在外邊傳,我偷車軲轆的事兒?手裡的烤雞,就是報酬吧?”
“傻柱!你少在那血口噴人!是我讓我們家光天,給許大茂說說外邊都是怎麼傳的你!”
“二大媽,我何雨柱沒得罪過你吧?你至於這麼壞我的名聲嗎?”
“誰壞你的名聲了?那都是我從外邊聽來的!我不過是讓光天把外邊傳的話,重複一次給許大茂知道而已。
你要沒偷別人的車軲轆,誰會平白無故的傳這事兒?我沒說你壞了咱們大院的名聲就不錯了!”
“你!哼!我不跟女的一般計較!許大茂!許大茂!你個王八蛋,趕緊出來!”傻柱轉頭找‘主謀’去了。
“去去去!你一個偷兒,少往我家跟前湊!你是想偷我新車的車軲轆?還是想偷點別的東西啊?大夥可要把家裡的東西看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