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簡單聊了幾句之後,陸路便被小護士叫走了,說是有一個特別急的手術,別人都處理不好,需要他去看看。
陸路走了,他的辦公室裡就剩下卓玉宸與安詩桔兩個人了。
卓玉宸將安詩桔拉入自己懷中,有些感慨的說:“詩桔,謝謝你可以接納如月,她以後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妹妹了。”
安詩桔怔住了,全身僵硬的靠在卓玉宸懷中,連大喘氣都不敢了,她沉思著剛才陸路神色,自己剛才的話,連陸路這個外人都能明白,卓玉宸竟然以為她真的接受了夏如月。
這……有些尷尬。
若夏如月什麼歪心思都沒有,那麼她真的特別樂意,收一個妹妹,或者說一個好朋友,好姐妹,但是……事實完全不是這樣的。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卓玉宸倒是也沒有在意,他對夏如月的只是愧疚,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現在詩桔能理解他,就太好了。
正當氣氛尷尬的時候,夏如月被陸路的助理推了回來,並且告訴卓玉宸說:“夏小姐的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傷到骨頭,回去只需要按時換藥,好好休息,過幾天就可以恢復了,現在還請您過去結一下帳。”
“好。”卓玉宸今天心情特別好,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陸路的助理說:“我去結帳。”
“那我帶您過去。”
卓玉宸走了,陸路不在,他的辦公室裡就剩下了她們兩個人,而……她們誰也不想這樣偽裝下去。
安詩桔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裡,等著卓玉宸懶得和夏如月去說話,而夏如月則不這樣說,沒有卓玉宸在她自然要給安詩桔一個明白。
“安詩桔你真以為玉宸哥哥對你是真心的?”夏如月陰陽怪氣的說著。
“哼。”安詩桔冷冷的哼了一聲,她以為夏如月會裝很久,沒有想到卓玉宸剛剛不在她便裝不住了,“不然呢?”
她雖然懶得和夏如月去說話,但是別人在向自己說話,她要不回一句會不會顯得特別不禮貌?
夏如月笑了,眼眸中充滿了算計與不屑,“玉宸哥哥壓根就不喜歡你,只不過因為你的背景好一點,並且你的長像與我姐姐有點神似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寶呢。”
“哦?是嗎?”安詩桔微微勾了勾嘴角,夏如月這是將她當成了三歲小孩子呀,“你說錯了吧,我一個姓安的,怎麼會和你姓夏的姐姐長的神似?說起長的像也應該是你們姐妹兩個長的比較像吧,或者說你姐姐不是你的親姐姐?又或者說就算你長的與你姐姐神似,卓玉宸也看不上你,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情,他並不喜歡,那麼他現在心裡有我就與你姐姐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你錯了。”
夏如月被噎到了,她還是第一次與安詩桔這樣直白的討論卓玉宸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安詩桔是這樣一個能言善辯的女人。
就算是她說不過安詩桔,輸人不輸陣,再怎麼說她也要讓安詩桔不舒服才可以。
“是,你說的沒錯,玉宸哥哥以前可是娶一個死一個,最後又娶了你,不過你命大並沒有像前面那些短命鬼一樣,所以玉宸哥哥感覺比較新鮮對你就格外的好,好……並不代表喜歡。”說著,她頓了頓,眼看著安詩桔臉上的神色沒有一點點變化。
她生氣的接著說道:“就像玉宸哥哥生日,我一個電話便將他叫走了,恐怕你準備的那個大禮盒,他並沒有拆吧,很失望吧,你需要他的時候,他在我的身邊,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在為我媽辦葬禮,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證明?難道你要我和你死去的姐姐,死去的媽媽去計較?”安詩桔冷笑著說:“不好意思,對一個已故的人,我並不想提太多,卓玉宸之所以去幫你,完全是因為對你姐姐的愧疚,其他的恐怕是夏小姐想多了。”
夏如月見安詩桔有些動怒心中冷笑,臉色更是好了很多,“是呀,我是想多了,就憑他對我姐姐的這份愧疚就可以了,只要能留在他身邊,時時刻刻的看著他,聞著他身邊特有的味道,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講真……安詩桔見過噁心人的,卻沒有見過這樣噁心人的,夏如月第一次成功的噁心到了她。
此刻她還能說些什麼?夏如月已經十分坦白的在向她示威了,而卓玉宸還一直以為夏如月就是個柔弱的姑娘,是妹妹一般的存在。
見安詩桔沒有說話,夏如月越發得寸進尺的說:“玉宸哥哥以前每次娶進家門的女人去世之後,他的心情都會低落一天,那一天都是我陪在他身邊,看著他喝酒,陪他一起鬧,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