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的撲過來,一把捏住安詩桔拿玻璃的手,欲將玻璃碎片從她的手上拿開,他費勁的想拿開,安詩桔確死死的捏著,哪怕手心已經被割破滲出了血,她依舊沒有放開。
“放開……”男人怒吼著,已經撲了過來,直接一把撕開安詩桔的衣服。
“啊……”
“叩叩叩……”
安詩桔尖叫一聲,此刻正好有人敲門,男人陰恨的臉色回頭看著門,一手抓著安詩桔的手,一手捂上她的嘴巴怕她叫出聲來,回頭沉聲問,“誰?”
“客房服務。”
“搞錯了,沒人叫,走開。”男人十分不耐煩。
“有人在樓下幫您叫了,讓直接給送上來。”
男人猶豫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低頭看了一眼安詩桔,直接將她拖到了衛生間,將門關上,這才立刻跑過來開了門。
“您好。”
男人看了一眼服務生手中托盤裡的酒,還有兩個酒杯,得意的笑了一下,這才沉聲說:“給我吧。”
服務生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了男人,然後轉身離開。
男人端著托盤探出頭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什麼別的人,這才一把將門關上,喜滋滋的端著酒走進去,坐在沙發上,開啟酒倒了一杯,先喝了一小口,這才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這女人想得還真是周到,不但送上女人,連這麼貴的酒都送,還真是有錢人。”
說完他將滿杯的紅酒都快速喝了下去,然後才色眯眯的走向衛生間,然而當他還沒有走到衛生間的時候,整個人腳下一軟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沒一會,房間門口,卓玉宸拿著房卡開啟了房間門,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男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四周望了一下,見沒有安詩桔的身影,他這才走向衛生間。
當他推開門的那一刻,冷熱交替直面撲來,冷的是安詩桔迷迷糊糊中用冷水衝著自己,熱的是她體內的那種燥熱,與她此刻若隱若現的身體,致命誘惑。
冷水中的安詩桔尚有一絲理智,當她看到那個滿腦子浮現的臉龐出現在自己眼前時,第一時間衝了上來,她再也抵擋不住身體的叫囂,她嬌踹一聲,邊毫無規律的親著他,邊口齒不清的說:“救我,卓玉宸。”
當安詩桔撲來的時候他早已,忍不住,當聽到她那樣叫自己的名字,聽到她在此刻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誰,他便再也不想忍,她想要的他給她。
知道安詩桔的身體在藥的作用下早已經忍到了極限,他直接將手伸了進去,就在廁所他便讓她身上的藥有所緩解,這才抱著她出去,將她放在了床上,起身將暈死在地上的男人,拖到了衛生間,直接扔在地上,這才關了門出去重新回到了床上。
她受不了體內那種想要的慾望,而他也盡情的釋放了自己想要她的慾望。
這一夜,兩個身體絞纏在一起,一夜纏綿。
清晨。
床上的人兒被外面喧鬧的聲音吵醒。
“麻煩讓開,我們接到舉報,說卓少的新婚妻子與別人在這裡開房。”
“各位可能弄錯了什麼,這裡是酒店,不是你們隨便可以闖的,並且也沒有什麼卓少的新婚妻子。”
“如果沒有鬼,為什麼不能讓我們進去呢?我們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再說酒店就是卓家旗下的,若是你開啟房間門裡面真沒有卓少的新婚妻子,我們立刻離開,並且會對面裡的人致歉,這樣也證明了你家少奶奶的清白不是嗎?”
聽著外面喧鬧的吵聲,安詩桔微微一動,全身上下好似連頭髮稍都有些疼,怎麼會那麼疼,記憶回籠。
昨天她與耿芷珍見過面之後,便中藥了,而且被人強行帶到了酒店……
她一骨碌坐了起來,迷茫的看著眼前的情形,凌亂放在地上的衣服,男人的女人的……女人的衣服就是自己的。
還未來得及整清楚,便聽到門口刷卡開門的聲音,下一秒一大幫人闖了進來,鎂光燈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卓太太,您這樣做真不顧忌卓少心裡怎麼想的嗎?”
“卓少那麼匆忙就與您結婚,你們之間只是交易嗎?還是說床上這位才是你的真愛?”
“聽說您之前一直在昏迷期,醒來之後幾天內就嫁給了卓少,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內幕?”
“今天與上次在大街上,您是不是與同一人上床,而且這個人並不是卓少,那麼正如外界傳的那們您與卓少之間並沒有感情存在,只是一種交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