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禾被嚇一跳,“你受傷了?”
宋玄沂轉身把門關上,“不是我的血。”
月禾放下心來,倒不是擔憂宋玄沂身體,只是若是宋玄沂去尋虎符受傷,那李淳仁勢必會查到他們。
“去床上。”宋玄沂似是殺紅了眼,眸子還染著殺氣。
“做...做什麼?”月禾後退一步,皺著眉看他。
他們雖有過一次夫妻之實,但是他後來一直沒有提及,好像那件事沒發生一樣。
月禾對這王妃之位本就不敢興趣,對那日的事情視為恥辱,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及。
只是她如今武力值不敵宋玄沂,難道還是隻能任人宰割?
宋玄沂知道她誤會了,卻沒有解釋,直接單手抱著月禾上了床,語氣生硬:“把鞋脫了。”
月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上了床榻,她抬腳想踢宋玄沂,被宋玄沂右手壓了在床榻。
雙腳無法動彈,月禾伸手想推宋玄沂,距離太近,只見宋玄沂眼眸猩紅。
他冷冷道:“李淳仁正在查試圖盜取虎符的真兇,馬上就查到這裡了,你說本王若是把你交出去,他會不會信?“
月禾放下想推開宋玄沂的雙手,若是宋玄沂把自己交出去,李淳仁即便不信,也只能把她定為偷盜真兇。
到時她哪怕說了也是白說,宋玄沂和李淳仁都不會讓她開口。
畢竟李淳仁的虎符早就需要上交,卻聲稱丟失,如今丟失自然不會大張旗鼓把虎符的事情說出來。
宋玄沂也是一樣,盜取將軍府的東西,對一個攝政王來說,這聲名要是傳出去,便是丟了雲琅國的臉面。
外面已經響起了腳步聲,聽聲音人數應該不少。
“搜!”
隨著一聲令下,那些人把門撞得“砰砰”響。
聲音如此之近,想來應該已經搜到了隔壁的院子。
不過半刻,就聽到一聲聲回稟:
“院外沒有。”
“屋內沒有。”
“偏屋沒有”
“......”
這時響起了李淳仁的聲音,“去築月樓。“
聽到此處,月禾也著急起來,想脫鞋子卻被宋玄沂壓著起不了身,“你這樣我怎麼脫鞋?”
宋玄沂轉頭一把脫下月禾的鞋子,隨手扔在地上。
“鞋子放好。”月禾想起身去撿鞋子,卻被宋玄沂擋住,“這樣才能以假亂真。”
他左手撐在月禾耳邊,就在月禾正上方。
月禾只覺得他說話時,氣息吐在自己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讓她很不自在。
就在李淳仁推開門的一瞬間,宋玄沂右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只漏出兩人的頭。
宋玄沂拉過被子後手一直攬著月禾,把月禾遮得嚴嚴實實,所以外人其實只能看到宋玄沂身下有人,卻看不清宋玄沂懷中的人是誰。
“這麼晚了,李大將軍若是有什麼事,明天再議。“
屋外一群人都看紅了臉,李淳仁雖然不喜月禾,但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女兒,若今日之事傳出去,將軍府的面子也會受損。
侍衛們看了一眼屋內的景象都急忙地垂下透露,廢話,
若是真的抬著頭看,攝政王能放過他們?
“都背過身去!”李淳仁大吼一聲,他久經戰場,這麼一聲,嚇得身後的侍衛都忍不住哆嗦了幾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