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謀害王妃,奴才也沒有欺瞞王爺。奴才做的只是負責把人隔離起來,她們所吃的飯菜,廚房那邊每日都有記錄,王爺可以派人去檢視!”
盧管家倒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嘴上說著,隨即便轉身朝著廚房放向走去,似乎真的想去叫廚房的人過來為他作證,不過是又被宋玄沂叫回來罷了。
尋夏本來聽了盧管家的說辭,還想爭辯幾句,卻被月禾拉住.......
她看著盧管家提著的燈籠發出了朦朧的暗光,月禾開口問道:“可否借一下盧管家手中的燈籠?”
盧管家看看月禾,又看了看宋玄沂,並沒有立刻把燈籠交出去。
“王妃的話,你沒聽到嗎?”宋玄沂冷聲道。
盧管家多年跟在宋玄沂身邊,內心深處早已經埋下了對宋玄沂的恐懼.......
聽了宋玄沂的話,他雖然不知道月禾想做什麼,也只好顫顫巍巍把燈籠遞了出去......
燈籠周身籠罩著一層昏黃色的光芒,月禾把燈籠移到尋夏眼前:“王爺請看。”
只見尋夏一雙眸子,在燈籠的光照下,漏出了黑色纖長的豎瞳!
“我竟是第一次聽說,中了天花會讓人變成和動物一般的豎瞳!”
“王妃多年隱居在莊子上,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奴才請來的大夫說了,這是中了天花之後,出現的其中一種症狀。”
盧管家辯解道:“王妃不知道,不代表這世界上沒有。”
月禾不欲和盧管家爭辯,只是轉頭看著宋玄沂:“不知道王爺是否聽說過\"白蓮教’?”
“噼啪!”
燃燒的房屋突然火光沖天,發出火焰炸裂的聲音......
宋玄沂看到豎瞳的那一刻,當年的那些存封的記憶又浮現出來......
“娘!”
“娘!”
“不要!”
“......”
“王爺?”月禾見宋玄沂發愣,喚了一聲。
宋玄沂從回憶裡掙脫,看了看月禾,卻只是一副淡然的模樣:“不曾。”
白蓮教當年影響過甚,宋玄沂作為雲琅國的攝政王,居然沒聽說過?
月禾心生疑惑,卻還是解釋道:“白蓮教是崇國......”
宋玄沂卻打斷月禾想說的話,他冷著臉對著盧管家吩咐道:“既然王妃有可能感染天花,那還不帶王妃去她院子裡隔離起來?”
轟隆!
就在這時,身前的房屋突然頃刻間倒塌下來,頓時間火光沖天!
月禾看著火光下的宋玄沂,他如同刀削的側臉堅硬冷漠,和在府外的時候比較起來,簡直是是兩個不同的人......
“燈籠給我,王妃跟著盧管家去吧。”宋玄沂冷聲道,他伸手去拿燈籠時,碰到了月禾冰涼的手指,拿著燈籠撤回手時,他若無其事,輕輕在月禾的手背上點了兩下......
只是這時候月禾根本無心顧及其他,她突然想到自己提到白蓮教時,看到宋玄沂臉色有些發白,隨後便立即叫盧管家把自己關起來,這究竟是為何?
難道宋玄沂在這一環節,也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