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霖聽到月禾記得,激動道:“你記得!沒想到當時你連包紮傷口都不會,現在醫術竟然這麼厲害了!”
月禾沒答話,轉身便離開了。
回到景樓,尋夏還在打掃屋子,看到月禾回來,她才放下手中的東西。
“尋夏,你幫我準備一下一些東西。”月禾帶著尋夏進屋,再附耳在尋夏耳邊,輕聲道:“要.......”
尋夏邊聽邊點頭:“王妃,你放心,現在天色正晚,辦事比較方便,你要的東西今晚便能給你尋來。”
見尋夏並沒有多嘴問她要那些東西幹嘛,月禾心裡對這丫頭越發滿意了。
果然不出一會,尋夏便提著一個包袱回來了。
“王妃,你讓我找的東西,我託了趙二管事,總算是找全了。”
她獻寶似得,拿出桃木劍、符紙等東西,再一一放在桌子上。
月禾點點頭,“夜深了,你先去睡吧,明日,或許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尋夏想多留一會,她期盼地看向月禾,蠕動了一下嘴唇,最後什麼都沒說,告退後便出去了。
月禾把東西都收好,再拿出一張符紙貼在三清鈴上,頓時那些煞氣的黑煙都往符紙上鑽。
可就在這時,月禾突然發現自己身體熱得不對勁,只是手上拿著的符紙必須一步弄好,不然功虧一簣。
於是她只能忍著,等煞氣全部進入符紙後,月禾把符紙放在燭火上點燃。
看著煞氣在符紙裡拼命掙扎,最後卻還是化成灰燼。
就在符紙燃盡的最後一刻,房門被推開了。
月禾還以為是尋夏,她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吩咐道:“尋夏,開一下窗戶!”
等了半天沒有動靜,她一回過頭,卻發現來人不是尋夏,而是宋玄沂!
他好了?
這人的身體素質也太好了吧?
月禾站起身來,裝作沒看到宋玄沂。
只是站來開才發現自己雙眼有些迷離,她準備去開啟窗戶透透氣。
一抬腳卻軟了身子,這時宋玄沂也走了過來。
“你給本王的侄子下藥不成,又給本王下藥,到底是何居心?”
“下藥?什麼下藥?”
聽著月禾蒼白的辯解,宋玄沂只覺這個女人在裝。
他醒來後,從小廝那裡知道了自己無故昏迷,又知道了是李月禾救的自己,一時心裡繁雜。
然而還沒多久,他就發現自己身體發熱,一股莫名的渴望似乎要從身體裡迸發出來。
於是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中了媚藥!
從他昏迷到醒來,除了李月禾有機會給他下藥,再無旁人!
等宋玄沂走近,月禾才發現,宋玄沂雙眼泛紅。
月禾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看著宋玄沂這副模樣,她的本能應該害怕。
可她卻對宋玄沂產生了渴望.
她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卻發現自己更難受了。
現在她總算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宋玄沂中的媚藥,她也中了。
但是宋玄沂以為藥是她下的,所以來找她質問。
宋玄沂沉下眸子,遮住自己眼神裡的迷離。
他手指卡住月禾的下巴,眼紅得似乎要吞她入腹。
月禾只覺得宋玄沂的手很涼,很涼,她不自覺想要靠近。
她眨了眨眼,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你......你想做什麼?”
“你給本王下藥,你認為本王應該做什麼?”
宋玄沂眼神幽暗地看向她,一隻手便抱起了她,諷刺道:
“你不是已經給宋霖下過藥了嗎?要發生什麼,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