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義縱瞧了劉據一眼,補充道:“臣並不是說一定便是如此,只是斷案需要考慮多種情況,不可聽信一面之詞。
畢竟兇手多狡詐。”
義縱語氣猶疑,帶著幾分憂慮,恐劉據覺得他是在針對柏山。
劉據覺得義縱想多了。
這種合情合理的正常考量他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又不是不講理。
他站起身:“去案發現場看看吧。”
眾人又轉場來到祁家,書房的格局確如義縱所言。
他甚至親自去廊下站著看了看,又搬了箱籠來,立於祁大郎祁元娘視線水平,不管哪個視角,全都一目瞭然。
書房中。
外室與內室用一扇屏風隔斷。
外室作為日常讀書寫字使用,內室大概是考慮到祁郎君有午歇的習慣,在這裡準備了床鋪與各色衣物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