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意思是,劉金鎖不會有事?”王府的房間內,阿阮也面露驚喜的看著王夫人問道。√
“危及性命的事,肯定是不會出了。”王夫人她說道:“但還是要遭著罪。畢竟王爺受了這麼大的羞辱,總要有一個發洩的地方,你說是不是?”
阿阮鬆了一口氣,捂著胸口說道:“不會出事就好。”
王夫人難得看見阿阮如此擔心一個人,好奇坐到阿阮身邊,帶著笑低聲問道:“讓我猜猜,這個劉金鎖,是不是把我們阿阮的心也偷走了?”
阿阮聽到這句話,巴掌大的小臉上“騰”的飛起兩片紅霞,她連忙別開臉,對王夫人嗔怪道:“夫人又是從哪裡聽到這種莫須有的事。”
王夫人笑笑,沒有作答,而是拉起阿阮的手,說道:“阿阮,我還是那幾句話,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希望你能過得好,過得開心。”
“劉金鎖這件事,你不必過於擔心,劉金鎖腦子活,做事也機靈。王爺還有很多用的著他的地方,肯定不會現在就要了他的性命,左不過再有兩三日,就會把他放了。”
阿阮聽著王夫人的話,原本焦急不安的心也平靜了幾分。
只是,王夫人似乎並沒有說完。
“正巧你也在,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跟你說。”王夫人輕撫著阿阮的手說道:“現在已經是深秋,眼看著就要入冬,等到這次的事情完全平息後,王爺和我就準備啟程返回京城了。”
阿阮一驚,但是轉念一想,又馬上恢復了平靜。
眾所周知,中山王的府邸本就在京城,只是十幾年前平定地方叛亂,皇帝特意將中山王派往陽城,也是從那以後,中山王和夫人就久居陽城,只在每年新年的時候,才會啟程返回京城,與留在京城府邸的子女團聚。
阿阮方才還詫異王夫人說出的這個計劃,但是轉念一想,一年的時間,竟然這麼快就過去了。
“請夫人放心,到時候阿阮一定護佑在您和王爺身邊,護送您二位平安歸京。”阿阮當即開口對王夫人說道,但卻被王夫人開口打斷。
“阿阮,我可沒有說,你今年也會跟著我們一起回京城。”
這次,阿阮詫異的抬起頭,開口問道:“不用我跟隨,難道說是青龍密使?”
王夫人默默搖了搖頭,低聲對阿阮說道:“王爺雖然沒有說,但是我能看出來,今年,他是不會讓你或者青龍密使跟著我們返回京城。至於留下你們要做什麼,我暫時不知道,所以我先把這件事告訴你,你也好有個準備。到時候萬一王爺把你和青龍密使留在陽城,你可要照顧好自己。”
阿阮微微蹙眉,仔細琢磨著王夫人的話。
臥房外,一個身影緩步走過來,輕聲敲響了房門。
“夫人,王爺醒了,派奴婢來叫您過去呢。”
“我這就來!”王夫人開口回答著,又緊握著阿阮的手低聲說道:“我這就過去,你等我走後,再悄悄出去。”
在得到阿阮的回答後,王夫人衝她笑了笑,起身離開了臥房。
另一邊,在暖閣裡,中山王斜臥在榻上,緩緩的睜開眼,首先看到的並不是王夫人,而是賠著笑臉的錢多。
“錢大人…”中山王蹙眉,顯然對錢多的出現並不感到歡迎,“來這裡可有什麼事?”
“王爺明鑑。”錢多賠著笑臉說道:“下官還能什麼事,還不是因為自己府衙的人冒犯了王爺,下官前來代替自己的屬下,向王爺賠個不是。”
“哼,你說的可真是輕巧。”中山王冷哼,拿起矮桌上的茶碗,飲了一口茶,說道:“聯合賊人闖入王府,劫走了在王府做客的老丞相,至今不見蹤影,你就輕飄飄一句話帶過?”
“這…”錢多一聽中山王這麼說,如同鋒芒在背,額頭上冷汗直流,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好在這時候,王夫人的身影及時出現,手裡端著一個精緻的瓷碗。
“王爺,大熱天的,您剛醒來就動怒,當心身子吃不消。”王氏笑眯眯的說著,將手中的碗放在中山王面前,伸手揉捏著中山王的肩膀勸說道:“妾身給您準備了冰果,您嚐嚐看。”
中山王悶悶的應了一聲,端起碗開始吃。
錢多向王夫人報以感激的笑容,真準備開口向王夫人寒暄,就聽王夫人笑眯眯的看著他,開口說道:“錢大人在這裡呢,正巧,謝將軍也在府外要見王爺呢。”
錢多身形一僵,頓感不妙。
果然,中山王一聽,放下手中的冰果,大手一揮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