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劉金鎖湊上前,拿起放在眼前的本子粗略翻開一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坐在眼前的文無。
文無衝他神秘的一笑,說道:“自打你無緣無故的被關到打牢內,我就猜出其中必有隱情。所以沒有知會你一聲,就自己在陽城內,循著你之前的蹤跡簡單查了一下。這個……想必就是你和劉夏還未來得及從百花樓內取出來的東西吧。”
傅堯一聽到這,也連忙湊上前,從劉金鎖的手中接過那個本子翻開一看,臉上又驚又喜,脫口喊出聲:“這不就是……”
“對,就是你非常想要的那個。”劉金鎖連忙捂住傅堯的嘴巴,以防止他真的將那個詞喊出口。
文無將傅堯的舉動都看在眼裡,帶著笑意說道:“看來這個小兄弟對這個賬本也是很在意啊?”
“他這個人心思單純,說什麼都容易往心裡去。”劉金鎖替傅堯辯解著說道:“對了,百花樓內保管這個賬本的……我記得叫做香芙的姑娘怎麼樣了?她還好嗎?”
“好,她還是很好的。”文無笑著點頭回答道:“只是在你們大牢後,她在百花樓內稍微吃了點苦頭,現在我已經給她贖了身,將她安置到了城外的尼姑庵裡,假以時日,她就可以重獲自由了。”
被劉金鎖捂住嘴巴的傅堯此時也慢慢安定下來,他掙脫開劉金鎖的束縛,手裡緊攥著那個賬本,眼中抑制不住的興奮。
終於,在他兜兜轉轉這麼久,終於又重新拿到了事關中山王種種罪證的賬本。
有了這個賬本,他回到京城以後,也算有了可以和皇后和中山王對峙的武器,他再也不會是以前那個任由皇后和中山王擺佈的棋子了!
“杜郎中,還真是多虧了你,這個賬本我才能失而復得。”傅堯難掩興奮和激動的對文無說道。
看著興奮和激動的傅堯,再聯想自從見到他以後,傅堯所做出的種種舉動,文無對傅堯的身份,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想。此時,面對著傅堯的感謝,文無輕輕一笑,對傅堯說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此次既然杜某人已經按照約定給老先生診了脈,也開了藥,任務應該已經完成,公子若是沒有其他事的話,杜某人這就準備告辭了。”
傅堯見文無準備著走,跟著站起來有些依依不捨,劉金鎖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隨便說話。
文無並沒有留意到劉金鎖的這個舉動,他從炕上站起身,衝劉金鎖一笑,說道:“小金鎖,想必你之後也不會呆在陽城了,這幾日你若是有空,記得過來讓我幫你把毒拔了,免得夜長夢多再生是非。”
“我安置好就過去找你。”劉金鎖點著頭答應著文無,並不忘衝文無露出一個明朗的笑容。
三個人又簡單寒暄了一陣之後,文無開啟門,在眾人的目送之下就帶著紅袖離開了三山寺,回到了陽城。
林長風等人並不知道文無和劉金鎖、傅堯在房間內說了什麼,好不容易看到文無離開,眾人都有些急不可耐的衝進房間內,圍在劉金鎖和傅堯身邊,爭相開口問著他們方才在屋裡都發生了什麼。
劉金鎖此時也鬆開了緊攥著傅堯的手,對傅堯說了幾句:“麻煩公子來解釋吧。”
說著,就跟著黃半仙一道,撅著在炕上開始算卦。
於是,傅堯又將文無在屋內給黃半仙脈一事簡單的向眾人敘述了一遍,末了還不忘將那個賬本拿到眾人眼前,以此又解釋了一遍。
劉夏一看見那個被傅堯如同變戲法一眼拿出來的賬本,眼睛都有些發直,他甚至想都沒想的想要上前奪過那個賬本,但是被傅堯眼疾手快的收回到懷中,眼神帶著疑惑的看了看他。
劉夏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失控,他直起身,有些手足無措的對傅堯解釋道:“公子不要誤會,我是因為……我是因為一些私事牽扯到中山王,一直都在尋找著這個賬本,如今看到了,一時激動就……”
傅堯靜靜地看著他,半晌才回答他道:“就算是激動也要剋制一些!現在這個賬本可事關重大,受到牽扯的可不只是中山王一人,更不能讓你拿過去看看。”
劉夏悻悻的收回手,心有不甘的看著傅堯手中的賬本,想要開口說話,但嘴唇動了動,想要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和傅堯結識的時間很短,短到兩人幾乎鮮少有過交流,因此,劉夏也不能直白的對傅堯說自己的父親被中山王誣陷,至今還在大牢內帶著,他需要中山王的賬本來為父親洗脫冤情。
當然,傅堯同樣不能告訴劉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