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的送走了內官,玉哥兒和小馬鬆了口氣。
林長風看向站立在一旁的王夫人,抬腳走上前,抬手向王夫人一拜,有禮有節的說道:“在下長寧侯府林長風,此次多謝王夫人出手相救。”
王夫人面帶微笑的向林長風點了點頭,說道:“想必這位就是沂州的長寧侯府小侯爺了,這麼多年未見,如今也長得這麼一表人才了。”
二夫人蘇氏站在王夫人身後,也細細的將林長風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氣鼓鼓的蕭寧睿,掩嘴輕笑。
劉金鎖也走上前,對王夫人鄭重其事的拜了拜,說道:“王夫人,真沒想到在京城裡還能見到您!這次真是多謝您及時出手相救!要不然,我肯定會被帶走關到大牢內!哎呀呀,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王夫人被他這番話逗笑,佯裝抬手打了一下劉金鎖,嗔怪著說道:“你這張嘴呀,還真一點也沒有變。”
“嘿嘿。”劉金鎖傻笑一下,又恢復到一臉嚴肅的對王夫人說道:“王夫人,此次我來京城是有要事要做,如果王夫人真的想要幫我,就請王夫人先不要將我和小侯爺到京城的事說出來。”
王夫人靜靜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林長風,低頭思忖片刻,向劉金鎖點了點頭,說道:“京中不比陽城,你行事也要多加註意。”
“這是自然!”
劉金鎖感激的對王夫人說道,就連一旁的林長風,也沒有想到王夫人竟然真的會答應劉金鎖的這個請求,抬手對著王夫人又拜了一禮。
“燈謎會既然已經結束了,我看我們也回去吧。”王夫人說著,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蕭寧睿。
只是,蕭寧睿心裡仍舊記掛著之前和林長風爭搶燈謎木牌的仇,目光兇狠的盯著林長風。
“睿兒,走了。”王夫人又喚了一聲,蕭寧睿不情不願的回過神,一臉不情願的走到王夫人身邊,跟著王夫人和二夫人坐上馬車離開了燈謎會現場。
“這位郡主倒是和那些尋常的郡主不一般。”林長風也怔怔的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
“怎麼?小侯爺難不成是中意這樣的姑娘?”劉金鎖一臉壞笑的走上前,用手肘懟了懟林長風,打趣的說道。
“說什麼呢。”林長風被他這麼一說,心臟猛然一個悸動,令他瞬間紅了臉。
他躲開劉金鎖,清了清嗓子說道:“現在還有更的事情要做呢,哪有時間去理會這些兒女情長。”
“好了,金鎖,你也不要打趣小侯爺了。”玉哥兒雖然也很好奇於林長風和蕭寧睿之間發生的事情,但是眼前他們還有很多要做的事情,實在是沒有時間來顧忌這些。
“就是,金鎖哥,你說那個內官回去了,真的能像咱們之前說的那樣嗎?”小馬帶著顧慮的問道:“我粗略算了一下,咱們搶……不對,咱們今晚拿到的木牌是最多的,應該會被注意到吧?皇后娘娘會讓咱們進宮吧?”
“這是必須的!她要是不讓咱們進去,就是硬闖我也要硬闖進去!”劉金鎖一拍胸脯,對小馬信心十足的保證道。
玉哥兒和林長風相視一笑,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往劉宅的方向走去。
只是,無論是林長風還是玉哥兒,亦或是蕭寧睿,都沒有發現劉金鎖攥在手中的那個木牌。
內官帶著幾個布袋的木牌回到宮中後,也是沒有閒著,當即就帶著布袋來到內務府,內務府又派人,連夜將布袋裡的木牌數量計算了出來。
第二天天剛亮,內官又馬不停蹄的感到景仁宮,將昨夜燈謎會的情況詳實的稟報給皇后娘娘。
“今年與往年無異,猜中燈謎最多的為肅山王府的長公子,之後依次是戶部尚書蔡大人的公子和禁軍統領任將軍的公子。”內官說著,皇后娘娘端坐在榻上,手裡捻著佛珠,靜靜地聽著。
“內務府昨日連夜將木牌數量計算出,今日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宮中燈會的相關事宜,只要娘娘您這邊點頭,小的這就去照會這幾位公子。”
“本宮怎麼聽說,昨日有一個外地來的男子,猜中了不少燈謎,還鬧了一通?”皇后微微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內官問道。
內官語塞,轉眼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道:“確實有這麼一個魯莽之徒,雖然交了不少木牌,但是小的懷疑那些都是他偷來或是搶來的,而且他還有一個同夥自稱是沂州長寧侯府的人,小的怕衝撞了娘娘,故將此事壓了下去……”
“你且告訴我,這人的木牌是否是最多的?”皇后臉上微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