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言卻根本沒有聽安寧的話,他動作依舊,聲音沙啞的問著她,“不習慣嗎?”
安寧說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她只是感覺自己好像快要瘋了!
“宗、宗言,求你了!”安寧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聲音破破碎碎。
她並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宗言就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他總是會想起曾經那個純白無瑕的小殿下,彷彿這個世界所有的惡都與她無關。
可如今她不是那個純白無瑕的小殿下了!
她是自己的雌獸,她要為自己生下幼獸!
想到這裡,宗言再也忍不住,將所有一切都交代給安寧。
臥室裡充斥著曖昧的氣息,兩人的紊亂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安寧一點力氣都沒有,她覺得自己剛剛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好在結束了,終於結束了。
然而這只是安寧的想法,宗言很快變恢復了體力,安寧察覺到時,瞬間睜開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宗言。
宗言被安寧的表情逗笑了,他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角,帶著笑聲問道:“是尤澤太沒用了嗎?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結束了麼?”
“宗言...”
“阿寧,現在才是開始而已。”宗言打斷了話,直接用實際行動表明一切。
安寧呼吸一滯,再次被宗言帶著淪陷其中。
...
翌日。
安寧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難受,而偌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安寧口渴,渴得喉嚨裡一陣陣發疼,她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艱難的從床上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身上一絲不掛。
想到昨晚自己還在浴室裡洗澡,宗言就已經闖了進去,安寧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但是她這會兒是在口渴,宗言也不在臥室裡,安寧便先下床喝水去了。
等連續喝了好幾杯水,整個人緩過勁兒來,安寧這才抬腳朝著衣帽間走去。
衣帽間裡有好幾面鏡子,安寧一眼就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剛剛從戰場上下來,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頓。
安寧又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再心底將宗言給罵了一頓,同時也下定決心,自己必須要跟宗言之間制定規則。
不可能任由著宗言隨意折騰自己。
宗言想要幼獸,她明面上想要宗言的庇護,私下是想要利用幼獸恢復技能,說到底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既然如此,那就不是宗言想怎麼隨意對她就怎麼對她的。
宗言穿好衣服從衣帽間裡出來,還沒來得及去洗漱,就看見宗言進來了。
“醒了?”宗言有些驚訝,原本以為她還沒有這麼快醒來的。
安寧沒有理會宗言,直接朝著浴室走去,默默的開始洗漱。
宗言也不在意安寧的冷臉,就跟在她身後一塊去到了浴室,看著正在洗漱的安寧,“怎麼不理我?生氣了?”
安寧還是不說話,但生氣的意思已經表現得足夠明顯,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
宗言還是沒有生氣的意思,依舊是一臉笑的看著安寧,關於昨晚的事情,他的確是有些抱歉的。
首先就是他食言了,沒有按照之前的約定,給她一個月的恢復時間,其次就是昨晚自己對她有些太狠了,早上他也看見了安寧身上留下的痕跡。
可要是再重來一次,宗言還是會那麼幹的。
所以昨晚的事情,他一點也不後悔。
這會兒安寧對他冷臉,於他而言根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可以哄著她。
只是安寧在洗漱完之後,看著宗言神色淡淡的說道:“我們需要談一談。”
“阿寧想跟我談什麼?”宗言笑著問,似乎並沒有把安寧此時此刻的話放在心上。
安寧也不管他到底是什麼態度,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我希望你不要再做昨晚那樣的事情。”
宗言驚訝,“不做那些事情,你怎麼生幼獸?”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你沒有必要那麼過分,譬如這些。”安寧直接扯了扯自己的領口,讓宗言看見自己鎖骨下的青紫。
“這並不會對我受孕起到任何作用,所以我希望以後不要在這樣。”
“既然是互惠互利的事情,那你該對我尊重一些。”
“我知道你可以直接控制我,有的是辦法讓我受孕,可是你要明白,幼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