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全,立刻喊道:“快點,別讓這婦人跑了,這錢袋子是我師父的,我師父絕對是被她謀財害命了,別以為是婦人就會心軟,最毒婦人心啊。”
“住手,住手!”這時馬遠也擠了進來:“杜衡,你鬆手,哎,你鬆手,我跟你說。”
馬遠和王全都去拉杜衡,杜衡畢竟是個少年,哪裡比得了他們。
那婦人一下子搶過了錢袋子,把腿腳跑。
杜衡氣得跳腳:“你們幹什麼啊,你們到底是不是幫兇?”
馬遠立刻拉著杜衡:“那家的男人是在謝家做門房的,前些日子死了,她一個婦人,這麼小的個子,怎麼謀財害命啊。”
“死了?”王全一愣:“謝家做門房?”
馬遠點了點頭,拍了拍杜衡的肩膀:“也是可憐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吧。行了,不是聽說你要賣了妙仁堂嗎?”
“我不賣!”杜衡梗著脖子:“我師父肯定是被人謀財害命的,誰來趕我我都不走。”
馬遠無奈地搖了搖頭:“痴兒!”
“你怎麼了?”馬遠看向王全,見他呆在原處,拉了拉他的胳膊:“你又怎麼了?”
王全看著馬遠,欲言又止,最後只搖了搖頭:“沒事,我,我想去南山觀一趟,不對,不能去,不能去。”
“你說什麼?”馬遠覺得王全今日太奇怪了。
王全掙開他的手,出了長街,但是,他卻感覺渾身發冷,謝家門房死了,但是她媳婦的手上拿著孫叔敖的錢袋子,孫叔敖也死了。
王全站在原處,抬眼往謝家看去,最後一抹殘陽落在謝宅的翹角之上,讓人遍體生寒。
孫叔敖的死和謝府有關嗎?
而現在謝府裡只有一個主子,夏雲霞!
:()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