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裡窗牖大開,窗下放著冰鑑,樓外的熱風進了這樓裡也被褪去了燥熱。
李柔貞妝容精緻,就連笑容也是恰到好處:“夏姑娘,今日是我招待不周,你要怪就怪我吧。”
“李小姐這話不知道從何說起。”懷夕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這李小姐把姿態放得如此低,倒是讓人不得不懷疑她的居心。
李柔貞掃了顏延之一眼,目光看向懷夕手腕上的藤蔓:“方才我在這樓裡,瞧著夏小姐手腕上的藤蔓能變成十丈長,之前在袁家的事裡,我也聽說過這藤蔓,只是有些好奇,想看一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機括?”
“雕蟲小技罷了。”懷夕答道,並未取下藤蔓給李柔貞看。
李柔貞的笑意一凝,也並未放在臉上,反而說道:“夏小姐剛來,水榭裡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還也有這樣的機括,我只是出於對園子裡其他公子小姐的責任,詢問一番,不知道方才的事同夏小姐是否有關?”
懷夕不禁看向顏延之,難道,顏延之沒有向李小姐說這件事?
“我阿兄中了道玄子的幻術,差點墜湖,公子小姐們說只是逗趣,我想著,或許是因為天氣燥熱,他們很:()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