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清門下和佛祖門下,已有諸多隔閡,你這樣,只能讓怨懟更深。”
懷夕簡直要被氣死了:“漫天神佛不是早就摒棄了七情六慾嗎?那你們得的道,到底是什麼道?兩百年不管人間事,把人間變成神佛的競技場,這就是你們的慈悲嗎?呸!我管你們是三清門下,還是佛祖門下,我誰都不是,我就是我!”
花神在一旁瑟瑟發抖,懷夕君真是太猛了。
大荒主還要說話,懷夕卻直接吼了出來:“子虛元君每每惹了禍事,你都替她撐腰。她同廣力菩薩打架,你訓斥廣力菩薩之時,為何不考慮三清門下與佛祖門下是否會加深隔閡?為什麼到了我的這裡,你就只會訓斥我?難道蛇鷲不該死?難道我不是替天行道?
我不如她機靈惹你疼愛,你的公平從未落到我的身上,你曾經說過,我和她輪流在地府當值,一千年一更換,可是,幾千年了,我在地府待了幾千年,她呢?即便我被孫悟空打得神魂俱滅,三界沒有生死薄鎮守,你也捨不得讓她入地府,你的心已經偏了幾萬年了,你給我的神骨,我已經還給你了,從今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終於,這些年壓在心中的不滿在這一刻傾瀉而出,懷夕咬緊牙關,洞穿了蛇鷲的腹髒,帶著滿身的汙垢出來了,她幻化成人形,看著奄奄一息的蛇鷲,手心的風化成劍,狠狠地刺進蛇鷲的心臟,她滿身汙垢,仰頭看著大荒主的虛影,面色冷漠:“互不相干,兩不相欠!”
:()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