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學我們還去不去啊,我聽別人說太學裡有髒東西。”
“是啊,算上許兄,這三日都死了三人了,我家裡忌諱,讓我暫時不要去太學。”
“那大考怎麼辦?”
“反正在家裡也能學。”
這時,許疏桐走到懷夕的身邊,把她拉到一邊,眼睛泛紅:“莫不是真的如這些學子所說,太學裡有髒東西吧,這才三日,就死了三位學子,我就不信大家都有急症。”
懷夕攬過她的肩膀:“沒事,我待會去太學看一看。”
“懷夕,阿兄頭七那日會回嗎?”
懷夕微微頷首:“會的。”
安撫完許疏桐,懷夕就出了良渚巷往太學而去,太學和國子監隔得不遠。
遠遠地就看到國子監門口圍了一圈大和尚,太學出了這等子事,反倒把國子監嚇到了。
這些大和尚在國子監敲敲打打一圈,又去了太學,雖說子不語怪力亂神,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即便國子監和太學是大雍的高等學府,也會被這等情形嚇破膽。
懷夕站在街角處,準備等天色暗些再進去,可是,沒過多久,竟然聽到一陣喧鬧,只見,那群大和尚的縛妖繩綁著一隻六條腿的狗走了出來。
從未有人見過六條腿的狗,這次法身寺的大和尚也算是揚眉吐氣了,不少學子都跟在身後,神情激動。
“妖,就是這隻狗妖惹的禍!”
“天啊,我們從未見過妖,真的有妖啊,看來法身寺的和尚還是厲害一些。”
因為趙溪亭那日在法身寺說的話,以及許孚遠之死,懷夕無暇他顧,九月初九的辯經法會就不了了之了。
法身寺的和尚這些日子不是在城中接診,就是贈藥贈糧食,就是驅祟也是連香火錢都不收的,眼見這名聲又起來了。
:()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