瞑目。
縣衙衙房之中,氣氛卻有些詭異。
“怎麼?宋大人這是言而無信?”懷夕坐在椅子上冷豔看著宋晚霽:“我已經幫朱大頭找到了兒子。”
“並不是言而無信,而是此事還有諸多疑點。”疑點就是宋晚霽根本不信夏懷夕摸了那個長命鎖就能找到朱大頭的兒子,除非,她是神仙,神仙?還說什麼開天眼,簡直是無稽之談。
懷夕輕笑出聲,不欲和他爭辯:“你不就是懷疑是我把人送到疏山寺去的嗎?算了,多說無益,我要睡覺了。”
“來人,送夏姑娘去牢獄。”
牢獄裡的確比南山觀暖和一些,為了不讓犯人有可逃之機,牢獄修得可是密不透風。
“姑娘!”牢獄裡只有一盞昏暗的油燈,但是東樵子還是一眼就看到了懷夕,憂心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懷夕被獄卒關到旁邊的牢房之中,她探身看向東樵子身旁的人:“怎麼樣,沒死吧?”
“姑娘!”八狗趴在地上,提高了聲音:“姑娘放心,死不了!”
“不錯!”懷夕微微頷首:“傷到哪裡了?”
“小傷,不過是捱了几杖罷了。”
“呸,裝模作樣!”東樵子輕叱了一句:“挨的可是脊杖,這些天殺的,不問青紅皂白就用刑。”
懷夕在牢房裡左轉轉,右轉轉,不一會在牆上扣一扣,又在地上摸一摸,半晌,竟然搓了一粒黑色的東西遞給東樵子:“來,給他吃了!”
東樵子看著那黑黢黢的東西:“真的能吃?不會吃死人?”
八狗卻一把抓過那粒黑色的東西塞進了嘴巴里,硬生生地吞下去了:“我相信姑娘!”
:()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