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自己的臥房,還以為一輩子只能睡在廚房呢。”
“嗯,日子總是越過越好了。”懷夕褪掉了外衫。
張蘭英又去拎了熱水進來,還給被子裡塞了一個湯婆子:“姑娘泡泡腳,天氣冷。”
“好!”
外面狂風大雨,屋子裡熱氣騰騰,懷夕洗漱之後躺上了床,床褥柔軟溫暖,這人間,真不錯。
此時,縣衙之中,一個差役冒雨進了衙房,在門口褪去了蓑衣。
“大人!小的去瞧了,山上的南山觀真的修好了。”差役上前稟告。
宋晚霽穿了一件素色的家常袍子,整個人顯得溫潤了一些,他眉頭微皺:“陳老爺讓人過來換了契書?”
“是的。”差役從懷裡拿出一張契書的摹本:“天凝山以後就落在南山觀名下,南山觀落在東樵子名下。”
宋晚霽接過契書瞧了瞧:“陳老爺的眼疾真的好了?”
“千真萬確,今日有人看到陳老爺巡鋪子,眼睛與常人無異。”
“這個夏懷夕”宋晚霽把契書的摹本放到一旁:“南山觀那裡派人盯著一些,只要他們不肆行不軌,也不要過多的打攪。”
“是。”那差役應了一聲,又猶豫了一下:“大人,前些日子,勉縣清淤,從我們縣招了一些人過去,一月之期已到,但是,這都好些天了,人還沒有回來,不少人都來詢問。”
宋晚霽眉頭微皺:“勉縣沒有公文送過來嗎?”
“沒有!”
“那你派兩個人過去看看,看那邊的清淤結束了沒。”宋晚霽骨節分明的手放在一封從京城送過來的邸報上,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屠門氏,隱居了幾百年,這是耐不住寂寞了?
:()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