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的確無能為力,老夫人已經入了地府。”懷夕緩緩說道:“人生諸多遺憾,大多沒有彌補的機會,大人不必介懷。”
曹司獄的脊背一鬆,整個人癱軟在地,人事不省,連續奔襲一日一夜,又悲慟欲絕,聽到懷夕說的話,心絃斷裂,人就不行了。
此時,大門洞開,香客們排隊入殿上香,順便取走一包香灰,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懷夕倒是難得的沒有睡覺,反而去了後山摘梅,冬日漫山遍野荒蕪一片,唯有那幾棵梅樹悄然綻放,無人問津。
這時,八狗氣喘吁吁地尋來:“姑娘,陳小姐來了,正在寮房等您呢。”
陳欣蕊來了?懷夕眼底盪漾起一抹笑意,抱著梅枝往山下去。
寮房之中,陳欣蕊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見到懷夕,就要往她懷裡撲。
懷夕立刻叫道:“等等,梅枝,當心劃到臉了。”
陳欣蕊這才撇嘴立在一旁,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姐姐不:()地裡長出了人命,全因姑娘會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