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珠子從小就跟著我,但是並不值錢,我少時在海邊,跟著人下海採珠,一直以為自己的父母就是採珠人。不過,採珠人九死一生,我卻能活著,每次還能採到很珍貴的珠子。”
懷夕微微頷首:“是了,你母親把珠子給你了,你才能平安活著。”
前些年不僅乾旱戰亂,就是妖魔鬼怪也會生亂,若是沒有這珠子,李青綰哪裡能活到如今。
李青綰看了看懷夕,又看了看裘安修:“這珠子是你給我母親的?你見過她?”
“是的,她是我的好友。”
“可是姑娘這麼年輕。”
“是啊,我依舊年輕。”
痛哭不止的裘安修終於不哭了,他抹了一把眼淚朝李青綰看去:“她是李小姐的女兒。”
“是呢,李太后臨終之前還一直記掛她呢。”
“既然如此,我即將入京述職,乾脆就護送她入京。”
懷夕搖了搖頭:“還是讓趙宴禮派人過來接吧。”
聽到趙宴禮三個字,李青綰和芸娘嚇得身子一抖,這位懷夕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敢直呼陛下的名字。
裘安修卻見怪不怪:“陛下少時聰慧可愛,如今年紀見長了,脾氣也跟著漲了,我看啊,要不你也跟著一同進京,壓一壓他的脾氣?”
懷夕起身隨著裘安修去了院子裡,避開了其他的人,有些惡趣味地看著他:“你知道趙宴禮上輩子是誰嗎?”
“誰?”
“陳欣蕊!”
裘安修的臉色頓時五光十色。
“我記得,你曾經可是說過要娶陳欣蕊的,若是,若是趙宴禮記起來前世的話......”
裘安修臉色大變:“姑娘,不可,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