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品,讓那些沒有任何價值的人自生自滅。”
他有些氣憤說道:“你認為可能嗎,你認為可以實現嗎?從古至今,剝削、霸佔的昏君有哪個是好下場的。”
王聞福冷笑:“但這才是末世應該有的不是。”
趙文東搖頭:“不,末世不是爽文,就算你很強大永遠是一個人,有沒好的制約,沒有能服眾的律法,壓榨,剝削只會積攢底層對上位者的怨恨,就如一座火山一樣,當能量達到峰值,就是它爆發的一天,管理也是一樣。”
他繼續說:“我沒有反對男女之間的交易,我說過,一切在以雙方自願為原則,我們不會去幹預,人都要生存,都會有屬於自己的活法,但不可強迫,不可違揹他人的意願,這是底線,然而你們在座的,全都無視這條底線。”
王聞福說:“那我知道了,你是要告訴我,就是那些女人說的對嗎!”
趙文東道:“是的,我說過,無法服眾,只會讓人積攢怨氣,別忘了國歌的第一句是怎麼唱的。”
王聞福嘆口氣:“明白了,不止是那些女人,就連我手底下的人都有可能是你的線人。”
他緩緩的掏出煙,沒有人去阻止,全都靜靜地看著他把煙點燃。
他深吸一口氣,吐出那夾雜著憤恨的霧氣。
此時的他略顯蒼老,他默默的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煙。
等煙吸完,他眼神複雜的看著趙文東。
“一切都清楚了,我們居住的地方,全都被你們安裝了竊聽器或者錄音機,所以今晚我們的計劃才會被你提前知道,才會設下這個局。成者王敗者寇,我輸了,但看在我們是親家的關係,放過洋洋和素芳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