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了季池的家裡,如果按照平時他根本不需要這麼早下班,偶爾遇到下雨天,還可以留在季池家裡過夜。而如今,就因為白奕辰的到來,他再也沒了這個殊遇,還要冒著大雨趕回自己的宿舍。
心底的怨念越來越重,靳安握了握拳頭,可自己能怎麼辦呢?
“少年,”忽然一隻手拍在了靳安的肩膀上,靳安嚇了一跳回頭便見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他遊戲警惕道:“你是誰?”
“你想得到季池嗎?”那人看著靳安問道。
靳安聞言心猛的一跳,這時公交車剛好到站,他皺眉說了一句“神經病”,就想要上車,男人抓住他,將一把傘遞在他的手裡,“慢慢想,你想明白了,就來找我,我會每天的這個時間在這裡等你。”
第二天,靳安來到家裡便見家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季池揉了揉眉心,看著沙發上吃水果看電視的白奕辰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唄,下次我保證不這樣了。”
“哼!”白奕辰也有些氣氛,他現在才知道,季池的睡相一點兒也不好,那麼大的床能半夜將自己擠下去,結果腰磕在了椅子上,差點兒疼死他。
“今天吃紅燒魚好不好?”季池看著白奕辰生氣,坐過去揉著他的腰,“再加一道魚湯?”
一旁掃地的靳安白了臉,握著掃帚把的手微微攥緊。
白奕辰回頭看了一眼季池真誠的眼神,便有些傲嬌的哼唧道:“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但魚必須是你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