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府
楚承宇正與王妃和兒子一同用膳,在膳桌上過於安靜,令楚承宇十分不自在。
“王妃,·····”
楚承宇剛要說話,就被宋王妃打斷。
“王爺,食不言寢不語,在用膳時不宜開口說話,這不合規矩。”
“這是誰說的?在賓客滿堂的宴會上言語是不雅,但這隻有本王,王妃與大郎,都是一家人,哪來的那麼多規矩?”
楚承簡不滿,王妃以前也沒那麼古板,這怎麼越老越規矩多了。
“這是你母妃教導妾身的,”宋王妃看向楚承宇,認真道。
楚承宇愣住了,母妃在用膳時,話可多了,哪裡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如今母妃不在,王妃可以說。”
“這可不行,妾身要謹遵婆母的教誨,不能不孝,丟了王爺的顏面。”
楚承宇明白王妃是故意的,但想想是母妃讓她如此的,算了,用膳時閉言就閉言。
宋王妃因同楚承宇一同用膳,食慾不佳,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王妃,你胃口那麼小?”
楚承宇許久不曾用王妃用膳了,竟不知王妃用那麼點,當然,一同參加宴會的不算,那人人都用不了多少。
不免心中有些擔憂,王妃四十都不到,就吃那麼點,身子能好嗎?
“再用些,對身子好,”楚承宇往王妃碗裡夾了些菜。
宋王妃:·····
楚承宇見王妃不理他,耐心要耗盡了,楚懷仁連忙道,“父王,母妃在午膳前,用了一碗蓮子羹,如今怕是飽了。”
“那你母妃怎不說?”楚承宇不滿。
“這····”楚懷仁心累,父王母妃不合,受氣包就是他。
楚懷仁對楚承宇也不滿,幾年沒一起單獨用膳了,好端端的心血來潮跑來母妃這幹嘛,他不曉得母妃不待見他嗎?
“父王,是祖母說的,食不言寢不語。”
楚承宇:······
這午膳用的壓抑,楚承宇也沒什麼食慾,怎一個個的都吃那麼少,兩人在用膳前都用了蓮子羹?
忽然感覺自己很多餘,打擾了他們母子的用膳時光。
等用完膳,楚懷仁還杵在王妃這,楚承宇很納悶,“大郎,用完膳就回到自己院子裡去,待在你母妃這幹嘛?”
楚懷仁:·····
他不敢走,他怕父王和母妃爭吵後動手,母妃可打不贏父王,他得看著點。
“父王,兒子這····”楚懷仁也不知用什麼理由留下來。
“大郎留下來給妾身抄佛經,王爺留在這幹嘛?是要幫妾身抄嗎?”
“怎麼又要抄?”楚承宇不解。
“這要問王爺的母妃了,妾身因大郎的婚事讓你母妃不高興了。”
宋王妃慶幸已經開府了,不生活在麗貴妃眼皮子底下,是不是她抄的,麗貴妃也不知道。
總之,宋王妃已經好幾年沒有抄過了,都是讓她的侍女模仿她的筆跡抄的。
至於大郎,是宋王妃不想與楚承宇單獨待一起瞎說的緣由。
“別抄了,本王入宮時,替王妃向母妃求情,讓她免了你日後的佛經。”
“隨你。”
宋王妃抬眼看了一眼楚承宇,話真難聽,還替她求情,明明是麗貴妃無理取鬧,連兒子都教的分不清是非。
“不用幫你母妃抄佛經了,大郎還杵在這幹嘛?是沒什麼事可做了?”
楚承宇無語,這兒子怎也那麼死板,丁是丁卯是卯的,肯定是被這幾年的王妃教的,年輕時的王妃也不是這樣。
“父王,兒子不用去國子監了,自然是的無事可做了,”楚懷仁小聲道。
楚承宇想想,的確如此,大雍的皇孫們都無需參加科舉在朝為官,得寵的也可求些散職。
“大郎無事就去教你六弟啟蒙,他也快到要去國子監的年紀了,也可指點一下你其他弟弟的學業。”
“大郎今年要娶媳婦,忙得很,王爺還是自己去教吧,”楚懷仁還未應話,宋王妃就接了楚承宇的話。
“王爺不是說過嗎?自己的孩子自己教養,不用妾身操心,那他們的學業自然也無需大郎操心,他們又不叫大郎爹。”
楚承宇見王妃這麼不給他面子,在兒子面前就直接來駁他的面子,這讓他在兒子面前如何樹起父威?
之後聽到後邊,他的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