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難嗎?”楚承時心道,她該不會得了什麼絕症吧。
太醫可是集全了整個大雍醫術最高的大夫,他們開的藥都沒用,那豈不是無人能治了?
“妾身估計阿柔是心病,她得靠自己想開,”顏初瑤道,“外人說再多,她不聽,就當沒有說。”
楚承時想了一會,“初瑤,要不將封夫人召進宮,開導開導她,讓她想開些。”
餘生只要不出意外,還得在宮中住幾十年呢,封予柔想不開,那這輩子有多難過啊。
楚承時不理解,他從出生就住在宮中,二十幾年了也不曾抑鬱,封予柔才住了半年就情緒不對了,真是想不通。
“要不殿下試試?”顏初瑤道,“妾身時不時就會去陪她一下,去時阿柔還挺高興的,但夜裡沒人時,她怎麼樣,我就不知了。”
“封夫人入宮也不是長久之計,”楚承時覺得自己怎麼那麼慘,外有家國大事,內有後院瑣事,每天都過得挺累的。
再這樣下去,想來不用多久,自己就要陪封予柔一同悲傷春秋了。
“初瑤,你受累些,多陪陪她,她平時愛與你玩。”
顏初瑤無語,不用楚承時吩咐,她也知曉。
“好,妾身知曉,殿下也不必太過擔憂阿柔,她沒事的。”
楚承時點點頭,他也不敢去,去了大眼瞪小眼的,雙方都不自在。
“以往予柔在宮外都是自由的,如今將她困在小小的東宮,也是委屈她了,”楚承時道。
顏初瑤深表贊同,又聽其道,“她閒下除了往你這跑跑,就沒地可去了,想來也是日子太過枯燥乏味,就容易瞎想。”
顏初瑤聽的雲裡霧裡的,依著剛剛楚承時的話術,問。
“殿下,你想說什麼就別繞彎子了,聽著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