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
任以虛心中納悶,低聲與欒彬討論:“平時辦個事,這些人叨叨不停,狀況百出。”
“這一次,反倒是平靜的不對勁,你立刻派人去調查!”
欒彬立刻派人調查,任以虛轉身回了府中。
哪怕是任以虛一人,也未遇到任何危險。
回去之後,任以虛先去檢查了那個腦疾患者,雖然並未痊癒,卻已經控制住了病情。
腦疾患者是北地人,也是商戶,回去途中,忽然不能言語,立刻著人去找大夫,沒想到竟然被誰騙到任以虛面前,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經此一事,腦疾患者羅宗敏決定,在京城接受治療之後,再回去。
並且給北地的家人去了一封信。
給任以虛和張太醫謝禮,還在京城置辦了宅子。
羅宗敏是被抬進了任以虛的府邸,為了感謝任以虛,也為了找出,陷害任以虛的幕後黑手。
告訴任以虛,是有人故意把他哐騙過來,延誤了最佳的醫治時機。
任以虛將羅宗敏送出府,並且叮囑,按時找大夫去把脈複查。
羅宗敏剛剛離開,欒彬沉著臉回來。
“回稟掌櫃,屬下還未有訊息,但是王家的管家醒了!”
任以虛抬頭看了過去:“他說什麼。”
欒彬一字一句道:“回稟掌櫃,他說曾經看到過你!”
任以虛忽然笑了:“醒的正是時候,死了嗎?”
欒彬點頭:“醒來不過半個時辰,就毒發身亡!”
“好得很!”
任以虛的神情越發冰冷,吩咐道:“即刻下令,命我們的人,暗中去調查,王家的幕後黑手!最好關注一下胡惟庸!”
欒彬領命離開,任以虛準備一個大動作,炸了現在一潭死水的局面,總得有人跳出來承擔他的怒火!
任以虛二話不說,開始上摺子,請皇上下令啟動,天花疫苗研究。
為了能夠精準檢測天花疫苗的毒性,以及人的承受能力,任以虛向朱元璋奏請提供十頭牛,以及前期五十個死囚犯。
任以虛的奏摺與天花有關,下面的官員不敢耽誤,立刻就是呈到了宰相胡惟庸那裡。
胡惟庸面不改色的,開啟任以虛的奏摺,目光如炬,瞬間看向唯唯諾諾的官員。
卻見那官員低頭不敢吱聲,嘆息著透過了。
明天,朝堂上精彩了。
胡惟庸以為,任以虛沒跟朱元璋商量,卻不知道,任以虛有直達聖聽的權力。
兩封奏摺同時發出,一封在明,一封則有暗衛,直接送到了朱元璋的龍案前。
任以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乃是因為事關重大,不得不防。
另外也得事先跟朱元璋通氣,免得明天的朝堂炸了,無法圓回來。
朱元璋在看到那條,用死囚犯來試驗時,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令內侍將朱標和朱棣都給招來。
當朱標看到,任以虛奏摺上的內容時,忍不住有些心驚。
朝堂上反對派恐,怕會藉此做文章,而朱標卻同意,任以虛的要求,朱棣亦是如此。
兩個兒子達成統一戰線,朱元璋很是滿意,隨即令兩人找好人,免得明天任以虛孤軍奮戰。
朱元璋沉思片刻,特意叮囑:“找些聰明人,瞅準時機再上奏,別咱沒給任以虛幫上忙,反倒惹來一身騷。”
朱元璋有這個命令,也是擔心天花疫苗議案,再次被人找出合種理由卡掉。
當然,朱元璋也有私心。
朱元璋想讓任以虛見識見識,社會的險惡!
朱標和朱棣只能點頭答應,兩人到了外面之後,朱棣謹慎的徵求意見:“大哥,何時才是恰到好處的時機?”
兩人都不知道,朱元璋的那點兒心思,朱標甚至還在考慮任以虛,是不是得罪了父皇?
朱標細想任以虛所做的每件事,樁樁件件,都是對百姓有益,鞏固人心的舉措,父皇應該對任以虛獎賞才是。
朱棣有問題,朱標這個哥哥,只能放下自己的懷疑,沉吟之後才到:“明天看情況,任以虛其能力不俗。”
“辭官後,所做的事情,並不比當官的時候多,想來任以虛也有應對的法子,我們靜觀其變。”
朱棣也只能答應,他能夠聽出來,太子這話,其實是在為父皇開脫,也是在提點他,因此朱棣毫無意見。
此時,任以虛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