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現在你不裝了是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任以虛話音剛落,初九就已經上前讓店裡的夥計,將男人五花大綁。
男人咬了咬唇,剛想要開口,就見任以虛拿著銀針,又向他走來,內心之中的恐懼,迅速的便佔據了過來。
他連連後退,撲通一聲就跪在了任以虛的面前。
“任大人,你饒了我吧,說我見錢眼開,不應該在這裡鬧出這種事,還求你放我一馬。”
男人早已滿頭大汗。
這時,不用任以虛動手,其他兩個鬧事的人,也已經紛紛從床上跑了下來,連滾帶爬的跪在任以虛的面前。
他們的身體瑟瑟發抖,只擔心下一刻,就會被任以虛滅口。
初九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裡痛恨無比。
“你們可真是愚蠢至極,還真以為我們大人會放過你們,敢在我們的酒樓裡鬧事,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男人連連磕頭求饒,實在不願意讓自己的性命,就搭在這裡。
“任大人你就饒了我吧,我也是,見錢眼開才出此下策,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只想著養家餬口就動了歪心思,你們的魚肉沒問題。”
任以虛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卻絲毫沒放過。
他轉頭看了初九一眼低聲吩咐:“通知錦衣衛的人,過來提人,在京城第一酒樓鬧事的,就要好好的調查清楚,他們究竟是出何原因。”
“是!”
初九迅速的上前。
這時男人,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任以虛的腿。
“任大人,你就饒了我們,我們只是尋常的老百姓,實在不想惹是生非。”
任以虛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